作者有話要說: 景藍知道你這樣亂用他的招式會哭的
景藍表示已經被虐暈在房間
想全方位瞭解嬌嬌和甜心的幻想控住術的,就去窩的公主號或者eibo。
見他進來時, 從耳根一路紅到鎖骨, 肖甜心笑得狡黠, 但說話時還是柔柔的,還有那麼絲媚:“想什麼呢你!”
他看她, 她的頭髮還有些的, 吹得不夠乾的緣故, 被她在腦後一抓, 隨意紮了個丸子頭, 還有好多髮絲垂下,襯著她那張蘋果臉, 真是生動有趣極了, 她不就是個小丸子嘛!她身上穿著他的白襯衣,露出一雙牛奶白的長腿,而一對小巧的腳赤著, 簡直是白皙袖珍得過分可愛。
她身高一米六,不夠高挑,但十分小巧精緻。她的肩膀手臂都十分纖細, 是真的細, 細細軟軟的一截, 肩膀也是秀秀氣氣的,背後有一對美麗的蝴蝶骨,身體纖細單薄,像個精緻完美的瓷娃娃。他還沒有見過肩膀手臂那麼纖細,纖細得那麼好看的女孩子。
而她腰也細, 腰腿比例很好,修長雙腿筆直、白皙纖細,但又骨肉勻停,當她穿那種蓬開來的短裙時非常吸人眼球。如同此刻,他的襯衣只到她大腿,而那雙美腿就那樣筆直利落地觸不可防地撞進了他的眼睛。“嘖,那雙腿真美。”他在心內讚道。
“別隻顧得看啊!你過來吧,我給你擦身。你就是個小少爺,不洗澡你鐵定不舒服睡不著覺的。”剛才說開了後,其實她已經沒有那麼靦腆害羞了。
驚喜於她的轉變,慕驕陽一喜,笑眯眯地:“就算洗了,我也睡不好。因為你在這裡。”說著,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肖甜心紅著臉指了指他的衣服褲子,說:“都脫了吧,最後補充了一句:“嗷,短褲別脫。”
短促的一聲笑,他懶洋洋道:“背痛,自己脫不了衣服。”
肖甜心沒有再頂他兩句嘴,而是將一把摺疊凳開啟,拍了拍凳子,溫柔地說:“坐上來。”
他果然就乖乖地坐了上去,一動不動地等待著她,就像只大丹犬,又乖,又忠誠,還有點小頑固,就是等著她給他順毛呢!
她先是耐心地替他將羊毛開衫脫了,再溫柔地哄:“乖,慢慢舉起手來。”等他舉好手了,她又麻利地幫他將套頭上衣脫了下來,看了他赤果的背一眼,倒吸了一口氣,剛才倆人親熱險些擦木倉走火,他的背又滲血了。
“沒事,不疼,真的。”他握了握她的手,反過來安慰她。
“嗯。”她取來毛巾,溼了熱水,放輕了力度替他擦拭,先是頭髮,再是臉。她一點、一點地抹著,先是額頭,他有寬廣好看的額頭,額頭下來眉心處是一粒細細的、淡淡的紅痣,那粒小紅痣啊好不討厭,總是招惹著她的視線;然後是眼睛,他的眼睛那麼黑,那麼深,看著他,像是翻開了一本名叫“智慧”的書;接著是鼻子,他的鼻子挺秀,襯著一張輪廓俊秀的臉;然後是唇,他的唇瓣薄厚適中,唇形像花瓣非常清雋好看,又因下唇的那道豎著的渦,顯出性感;最後是下巴,他下巴的線條非常剛毅,刀削一般,中和了他的俊秀清雋,顯出了冷毅。他的五官,在她的描摹下,一點、一點清晰。只是好不來由地,她就紅了臉。
因為喜歡,這次她沒有再刻意矜持,吻上了他的唇,輕輕舔了舔他下唇的那道豎著的渦,低低地嘆:“阿陽,你這道渦真性.感。”
他將她拉開一點,專注地看著她。只見她一張鵝蛋般的臉水潤潤的,被霧濛濛的水蒸氣一蒸,還帶著粉色玫瑰般的粉盈。而臉龐無數小小的絨毛被浴室裡淡淡的橘光一打,更是細膩得透明,像撲過了香粉一般。可她明明就是清素的一張臉,脂粉未施,唇色淡淡的,粉色的,嬌嫩無比。忍不住地,他也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湊上去,親了一口,好像是偷到了蜜糖的小孩,笑得無比甜蜜,他說:“你真甜,像蜜糖。”她,就是他的蜜糖。
再親下去,他這澡就沒法洗了。忽略掉他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她又重新擰了熱水,替他擦拭頸窩、鎖骨、兩邊肩膀和肩窩及腋下,再然後,很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背部沒有受傷的地方。替他清理和擦拭背部的時間,她用得最久,她擦拭得很小心,就怕把水弄到他傷口上了。
重新擰了熱水,開始替他擦拭月匈膛,但這一次,她的臉是真的很紅很紅了。她還是第一次離一個男人的身體那麼近那麼近……
“你的臉很紅,嗯,手也很燙。”
“哦,是熱水燙。”肖甜心馬上斂了心神,開始替他擦拭。但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就按在了他心的位置,好像握住了他的一顆心……她的臉再度熱了起來。“還滿意你看到的嗎?”慕驕陽笑了聲,有點悶。知道他刻意壓抑了下去,她也不和他開玩笑了,只是很中肯的點評:“嗯,挺滿意的。和國際成名的那些超模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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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那些歐洲男模也就不過如此吧。而且還不一定有我的高度。”他又不要臉了起來。但轉念一想,她是做服裝設計的,上手的男模無數,他的心眼又開始冒酸了,“他們也沒我好看。”
“你挺好的。”好吧,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認真地讚美他一遍吧!
她知道,他彎腰極為不方便,於是替他鬆開了皮帶,然後不帶一絲猶豫地除掉了西褲。只是她沒料到,他石更了。
怕她尷尬,他很認真地解釋:“甜心,那是因為你在這裡。噢,不對,只要我想到你就會這樣。”
“行了。不用解釋了。我說過了,我們遲早是要……那個的,這不算什麼。”她別了別耳邊碎髮,開始替他擦拭大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