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兇手的挑釁。”慕驕陽眸光一凝,說出來的話冷酷無比,“他已經對這個遊戲感到不滿了。他覺得他的傑作,他的‘展示’,居然連媒體都沒有一個是知道和報道的。他要開始改變他的作案手法了。這個,只是一個知會。”
走到何穆同面前,慕驕陽用戴好了白手套的手,輕輕地拿起了那三朵花,音色低沉,“美人兒,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肖甜心已經走了上來,將慕驕陽的工具箱遞了過來。
“你幫我開。”慕驕陽看著她,一瞬不瞬。
肖甜心臉一紅,聲音也低,“我不知道你的密碼。”
“你的生日。記住了。以後,我最寶貴的東西,都交給你,也由你開啟。”慕驕陽忽而說道。
底下的一眾單身狗狠狠地被虐了一把,就連何穆同都輕咳了一聲,讓慕驕陽注意影響。
肖甜心只恨沒有地縫了,只能紅著臉輸入了密碼。箱子“嗒”一聲響,解了鎖。她將箱子開啟,慕驕陽取了放大鏡出來,對著三朵花做詳細檢查,然後向她伸出了手。
先是一怔,然後肖甜心反應過來,拿了鉗子與塑封袋給他。慕驕陽用鉗子夾著一根顏色很淡的毛髮,對著日光燈細看。
“這是什麼?人的毛髮沒有這麼淡的。”何穆同有些急切。就連陳星也圍了上來看。畢竟這起案件,拖得太久了。
“是狗毛,而且看起來應該是米白或米黃色的哈巴狗的毛。毛很短。”慕驕陽思緒轉得非常快,忽然問道:“受害者裡,有誰養狗?”
因為是陸明親自跑的,他大吼一聲,“是何英蓮。她的孩子喜歡動物,最近半年養的一隻狗。”
何穆同馬上吩咐下去:“陳星,你馬上去何家,取哈巴狗的毛髮回來作比對。”
“是。”陳星立馬就衝出了門外。
“雖然有酚酞測試,但我想要更快捷的。我需要魯米諾。”慕驕陽說。
當悲涼又詭異的藍紫色熒光在花瓣中亮起時,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這些藍紫色熒光下的血跡,在默默地訴說著死者的冤屈,和控訴著兇手的暴行。
“為什麼有血跡卻不顯現出來?”何穆同的心都是涼的,這兇手古怪又變態,居然還要玩起這大費周折的遊戲。
“因為他用了一些特殊的但又不破壞血液的化學試劑,使得血液不能用肉眼看到。”慕驕陽瞭然。
“你剛才不是說,兇手很‘溫柔’嗎?怎麼就見血了呢?”肖甜心不解。
“這也是‘展示’的一部分。”慕驕陽解釋:“這三朵花告訴了我們許多資訊,因為這是兇手故意要留給我們看的,所以血液只不過是用於展示。因服食過量安眠藥,受害人死時,頂多是口吐白沫,不會見血。但處理內臟的過程,會有血。也可以這樣說,是兇手故意告訴大家,死的人是誰。”
技術科那邊忽然又跑來了一個人,正當大家都覺得技術科今天怎麼都上趕著往重案組跑時,技術科的小李,臉色發白,說話的氣息都不穩了:“剛接到110指揮中心的一個民眾電話。又發現了一袋內臟。”
昨夜沒有下雨,慕驕陽沉默了,兇手果然改變了他的作案方式與手段。他在轉變。他在感受更完美的殺戮藝術。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都會比較緊湊,都是在討論案件,當然了我們的嬌嬌和甜甜依舊繼續甜甜的,畢竟他們擔負著撒糖的重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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