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車內,透出了他爽朗的笑,笑得那麼歡快。慕教授在心裡對自己說,“to,你看,你同樣也會笑,開懷地大笑,你與慕驕陽沒有什麼不同,你就是他!”
鎮偏遠,光是開車出城,就用了半天的時間。去到時,都下午四五點的光景了。
其實這一帶,環境還真不錯。花木扶疏,林木頗多,而漫山遍野都開滿了鮮花,倒還真是郊遊野餐的好去處。
這裡還有河,整條河貫穿鎮,河道十分長,確實很適合拿來做汙水偷排的點。
幾個大隊的警察都過來,在進行大排查,問了附近許多的居民,但暫時沒有什麼線索。就連那五家加工場也看過了,除了抓住排汙的嫌疑人,暫時沒有那兩件案子的線索。
可何穆同到底心細,在其中一家加工場裡,發現了一塊花色精緻的布碎,還是羊毛的。於是,他對場裡面的工人進行了詢問。
原來,這家飼料加工場的老闆新結婚,取了個頗為講究的老婆。李丹鳳,是鎮上面的x縣上的人。25歲,眉清目秀,雖然比不上城裡人,但衣著也很得體,出門打扮得處處體面。
所以,員工們都認為這應該是老闆娘的東西,可能是忘記拿的圍巾,被老鼠給咬破了,落在了雜物堆裡。
當何穆同在那反覆看著碎圍巾時,慕教授與肖甜心也過來了。
這家加工場規模最大,處處都規整,應該是真正經營生產飼料的。肖甜心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慕教授點頭以示贊同。
慕教授看著何穆同手中的碎圍巾,只思索了一會,便走了過去,對一旁的陳星說道:“你去查一下,鎮或者附近的縣裡,最近有沒有人報失蹤。”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眉目?”何穆同挑了挑眉。
“這條圍巾款式精美時髦,不會是老闆娘的東西。老闆娘為人精明,穿衣只要整潔大方就可以了。這樣有風情的花式的圍巾,不是她的風格。”慕教授說道,“而且價格上也太貴,將近兩千塊了,她不會捨得用這樣貴的東西。”
正說著,李丹鳳走了進來,看了眼周圍的警察,蹙了蹙眉,然後又恢復了平靜,走過來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們這都是有證經營的。”剛說完,她就揉了揉鼻子。
肖甜心打量她,只見她衣衫整潔,是一條中規中矩的暗紅色連衣裙,外套一件白色針織衫,沒有什麼亮點,但與鎮上的人比,確實是講究出挑的了。
“其實,你配一件米白色羊毛開衫會更好看。”肖甜心說道,“相信我的眼光,我可是時裝設計師哦!”一句話,就拉近了與李丹鳳的距離。
李丹鳳一喜,“真的啊?”然後卻哎了一聲,“可惜,我對羊毛過敏。根本碰不得,不要說穿了。”
眾人眼睛一亮,都覺得那塊碎圍巾,是個突破。
可慕教授臉上沒有喜悅,淡淡地道:“那個人,依舊是在展示。”
所以,那塊碎圍巾,是兇手故意放在這裡的。
“最近你們鎮上,有陌生人出入嗎?”何穆同開始了詢問。
李丹鳳是個精細的人,與一般的鎮上人不同,她有些眼光,見過些世面,沒有比問她更好的人了。
果然,李丹鳳回想了一下,道:“還真沒有,這裡鎮上出入的人我都認得。沒有什麼特別的。”
肖甜心滿腹疑問,眉心蹙得緊。
慕教授見她這神情,還真像一隻蹙眉的荷蘭豬,都是臉圓圓的,嘴嘟嘟的,樣子很傻。於是,他
伸出手指在她眉心撣了撣,“怎麼了?”
“難道說,兇手會是鎮上的人?”肖甜心問道。因為只有鎮上的人,在此出入,才不會打眼。
“這裡的攝像頭是一直工作著的嗎?”陳星問李丹鳳。
“原本一直是開著的。可是兩個月前,就壞了,想想這裡也沒什麼好偷的,都是些飼料,也就沒修理它了。”李丹鳳說。
肖甜心與慕教授對視了一秒,就聽見何穆同說道:“看來對這裡的一切很熟悉嘛!兇手是附近的人這一個可能性很大。”
這一次,慕教授沒有附和。大家不在意,可肖甜心覺得,他沉默,是持保留的,甚至是不同的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走劇情,嗯,探案談情兩不誤。嘿,慕慕,你自殘,甜心是會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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