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微微一笑,攔著墨璃飛身一躍,就帶著她上了樹,隨手摘了一個果子放在墨璃的嘴裡。
墨璃以為他這是要給她吃,剛想伸出手來拿住,墨言就在另一邊將露在外面的枇杷含在了嘴裡。
驚得墨璃連忙鬆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的身體被墨言緊緊的禁錮在了懷裡,雙唇也被牢牢地鎖住。
墨言就像是要把她完整的佔為己有一般,恨不能融入她的身體。那種力量讓整棵枇杷樹都在搖晃,不一會兒,就一地金黃了。
墨璃忽然有些搞不懂墨言的瘋狂,好不容易抽出嘴來不解的問道:
“親愛的,你不冷嗎?”
墨言就把她抱了起來,用自己的袍子將她包住,然後繼續佔有她,直到她趴在他的肩上動彈不得,不停地喘著大氣。
他才抱著她靠著枇杷樹坐下,低聲說道:
“本王說過,再做可能傷害到你自己的事情,就會讓你受到懲罰。”
墨璃已經累的無力吐槽。
額,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方式嗎?我怎麼覺得是變相獎賞你自己呢?
但是剛剛渾身積攢的汗液因為忽然停了下來,而讓她感到寒冷,她將自己完全縮排了墨言的袍子裡。鼻尖在墨言的面板上輕輕的摩搓著,有那麼一刻,她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於是想也不想,就說了出來。
“親愛的,我們私奔吧。”
墨言好像沒聽清,下巴靠在她的頭上寵溺的問道:
“你說什麼?”
墨璃的貪念很快佔領了她的腦子,讓她重新清醒了起來。
屁啊,私什麼奔啊?私奔的話,我的金鋪,賭坊和酒樓的錢怎麼辦?墨言的皇位怎麼辦?真是不知道剛剛怎麼想的,我的天!
於是她笑著搖了搖頭,抬起頭來看著墨言微笑。
“我是說,咱們什麼時候穿好衣裳回去呢?等一會兒天黑了,咱們就要喂野獸了。”
墨言看著她,眼神裡一道看不懂的光一閃而過,他在心裡暗道:
“為什麼不再說一遍?只要你再說一遍,我就跟你走了。”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而是將剛剛給墨璃退去的衣裳又一件一件穿了回來,之後又是自己的。
直到將最後一根帶子繫好,才緩緩站起身來,將墨璃扶上馬,自己坐在她的後面,雙腳夾了下馬肚子,便回王府去了,一路上,兩人之間,再沒說一句話。
長公主的馬車從正門進去,直到下了馬車白子俊也沒再說一句話,柳鳳璽擔心自己剛剛的話說的太重,傷了他的心,便一直盯著他看,只見白子俊痴痴呆呆的下了馬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不一會兒,若水也下來了,在後面叫住他。
“白先生,長公主說還叫你住以前那屋,你自己收拾一下,就住進去吧。以後還做小姐的先生,就在小姐出閣之前,盡心盡力的教好她,至於其他的,就別想了。”
白子俊看似很認真在聽她說話,但又好像沒在聽,見她說完走了,自己也就轉身離開,但是才沒走幾步,就暈了過去。
柳鳳璽見了,連忙上去把他扶了起來。
“白先生,白先生,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