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俊被打傷了,柳鳳璽這幾天得了空,就又想著往獻王府跑。
但是前幾日被墨言趕出來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柳鳳璽現在真不想去觸這個黴頭。
正站在門口為難之際,柳元表也不知抽了什麼瘋,也起了個大早,正堪堪的往這邊來,見到她在門口,便笑著問道:
“臭丫頭,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柳鳳璽沒有回答,冷笑著反問道:
“你找我能有什麼事兒?該不是又缺銀子花了?就沖你昨天吃裡扒外的行徑,我也沒銀子!”
說完,就打算回房間去,被柳元表一把拉住了。
服軟似的說道:
“你說說你,咱們兄妹倆之間,難道就只能說錢的事兒不成?這話還沒說完,怎麼就想著走呢?”
柳鳳璽見她哥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又狐疑的問道:
“不說錢的事兒?你還能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一肚子愁沒處說呢。”
柳元表一聽這話,挑了挑眉頭問道:
“哎呦,那我倒是想聽聽,是什麼事兒,把我妹妹給愁成這樣?說不定,我能幫忙呢。”
柳鳳璽一聽,猶豫的看了她哥一眼,眼珠轉了一圈,心想:
“就死馬當活馬醫吧,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總會比我們女人懂得多些。”
便收斂了些神態,看著別處說道:
“我前兩天燙傷了言表哥的侍衛,被表哥給轟出來了,今天得了空想去看他,但是又怕他生氣不想見我,你們都是男人,你倒給我說說,怎麼才能讓他不再生我的氣了?”
柳元表眉頭一挑,玩味的笑著說道:
“不過燙傷了個侍衛,獻王就跟你怒了?也未免太小氣了些吧?”
柳鳳璽當即就不高興了。
“不準你這樣說表哥!”
柳元表一聽,又故意端著說道:
“辦法我倒是有,不過,你也得拿另一件事兒來換。”
“我答應!”
只要能讓墨言不生氣,就是把命豁出去,她也能答應。
柳元表噗笑了一聲,揹著手說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要那個侍衛不生你氣了,獻王還有什麼可生氣的?你想讓獻王原諒你,跟那個侍衛道歉就是了。”
柳鳳璽當然知道要去道歉的,但是要她去跟一個侍衛道歉,她就是抹不開面子,站在原地心裡直別扭。
柳元表是她龍鳳胎的哥哥,豈會不知道她的心理?抖了抖肩笑著說道:
“正好我今天想去看王薔公主,又找不到理由,不如就陪你去道歉好了。”
柳鳳璽一聽柳元表願意一起去,也跟著高興,一把抓住柳元表的胳膊,恨不得立馬把他拉到獻王府去。
柳元表硬生生的躲了過去,朝著柳鳳璽伸出一隻手來。
柳鳳璽不明所以。
“幹嘛?不是說要陪我去道歉的嗎?”
柳元表一副“說你傻你還真傻”的模樣。
“空手去道歉啊?還不快拿錢來去買東西?”
於是兩個人去市集買了一大堆東西,就往獻王府去了。
到門口的時候,柳鳳璽還不解的問道:
“哥,這阿膠,和這衣料都是給女人用的,咱們去給那侍衛道歉,買這些東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