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薔在她的地盤拿人,柳鳳璽又豈能坐視不管,一把抓住白子俊的胳膊,瞪著王薔說道:
“你敢!敢在我駙馬府鬧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家?”
王薔冷笑。
“你看我敢不敢?難道你們駙馬府,還敢欺負我這個皇上的客人不成?你可別忘了!我的姨母,是當朝貴妃,我的表哥是當今獻王!”
呵,誰的表哥不是呢?你就是欺負本小姐昨天得罪了表哥,現在才跑過來將我一局的是吧?我偏不如你願!反正都已經得罪了,再多得罪一些也無妨!怎麼樣都是要去道歉的!
這樣想著,就上去推了王薔一把。
“那又怎樣?我娘還是當朝皇上的姐姐,我舅舅還是當朝皇上呢!”
王薔弱不禁風,被柳鳳璽這麼一推,就摔在了地上,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不覺就哭了起來。
“柳鳳璽,你這是故意謀害本公主,我句高麗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白子俊一聽,忙又回來勸柳鳳璽。
“小姐,子俊的命是小,兩國邦交是大,切勿因小失大啊!”
柳鳳璽哪顧得了那麼多,再說她根本也不是為了白子俊,扯著嗓子說道:
“先生此言差矣!在鳳璽這裡,鳳璽的顏面是大,其他都是虛無!我今天是萬萬不能讓這個賤人佔了上風的!”
駙馬府的下人眼見著事情要鬧大了,家裡的大人又都不在,便去把還在睡懶覺的柳元表找了來。
一聽說是句高麗的王薔公主來鬧事,還欺負了他妹妹,好事的柳元表就片刻不停的趕了過來。
“這是誰這麼大膽?竟敢跑到我駙馬府來鬧事?還敢欺負我們璽兒?”
王薔一聽說柳鳳璽的幫手來了,心裡有些害怕,朝翠曉看去,那丫頭也一時六神無主,便驚慌的回頭看了一眼柳元表。
這淚眼朦朧的小模樣堪堪的把柳元表看醉了去,本來是要朝著柳鳳璽過去的腳,瞬間轉移了方向,緩緩的就朝王薔過去了,上前伸出手來,心疼的說道:
“不知王薔公主駕到,有失遠迎,地上這麼涼,公主怎麼跟這兒坐著啊?”
王薔見柳元表態度大變,也沒管那麼多,氣急敗壞的朝柳鳳璽看去,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還不是她,她的先生冒犯了本公主,我要拿人回去處置,她竟然為了這個男的,把本公主推倒在地,人家長這麼大,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
說完,就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哭的柳元表的小心心都要碎了,連忙把王薔扶了起來,黑著臉對柳鳳璽說道:
“你這臭丫頭,心裡怎麼沒個輕重呢?不就是一個先生?公主教訓他兩下,還能把他打死不成?你要是把公主給傷著了,皇上舅舅怪罪下來,誰能保得住你?”
柳鳳璽見她親哥哥這個態度,氣的要死,一邊跺著腳,一雙手拼命的在身側擺著。
“哥,你可是我的親哥哥啊!”
柳元表眼睛卻只顧著看王薔,笑眯眯的說道:
“你少來,我這是幫禮不幫親!”
說完,又看了看白子俊說道:
“你就是那個得罪了公主的先生吧?來人!拖下去打板子,打到公主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