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媚兒就提著白子俊的包袱,親自把他送進了考場,之後就一直在門外等著。
考場裡,史邑考在白子俊的身邊轉悠了好幾圈,轉的白子俊都有些莫名的心虛,竟然看見史邑考在對他眨眼睛。
嚇得連忙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史邑考就已經不在考場了。
這才放下心來好好考試。
墨言站在樓上看著等在考試院外面的媚兒,聽見史邑考進來,便回身看他。
就見史邑考笑盈盈的說道:
“硯臺兄是多慮了,論文才,白子俊絕對是這屆考生裡數一數二的。就算我們不給他開後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墨言又偏頭看了一眼焦急等待的媚兒,冷臉說道:
“本王要的是萬無一失,畢竟姑母也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史邑考見墨言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眼睛總朝某處看,就順著墨言的目光趴到視窗往下看。
“我看你剛剛就一直往這邊看,這裡到底有什麼新鮮的物件能讓你這麼目不轉睛?”
恰巧史邑考往下看的時候,一輛沙土車從媚兒身邊經過,揚了媚兒一臉沙子,讓她不禁伸手揉著眼睛。
在史邑考看來,不過就是一個路人甲。
也沒看到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史邑考便又轉回身去,疑惑的說道:
“你是說,長公主會在這次科考中,做手腳?”
墨言轉了轉手裡的扳指,心思凝重的說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史邑考有些匪夷所思。
“這次科考從上到下都是咱們的人,他們應該沒什麼可乘之機吧?”
墨言冷笑了一聲,拍著史邑考的肩膀說道:
“史兄還是太年輕了。”
說著,就出了屋子,準備到外面去透透氣。
史邑考忙追過去,不悅的問道:
“你倒是說清楚,我怎麼就太年輕了?不過反正白子俊的事情,本官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