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睡到隔壁院去,如何能護她周全?但是與這些愚人多說無益,還是先應下啊,再想別的法子。
於是,墨言點了點頭,便走向媚兒。
“需要幫忙嗎?”
媚兒抬頭瞟了媚兒一眼,笑著問道:
“好啊,過來燒火。”
墨言有些呆愣的站在一邊,不動,不說話。
媚兒見沒反應,又瞟了他一眼。
“怎麼?你一個砍柴的,竟然連燒火都不會?還說你不是騙子?”
墨言有些尷尬,但依舊反駁道:
“砍柴只需會使刀便是,何須還會引火?”
媚兒忙著炒菜,也不跟他爭辯,直接說道:
“行,燒火不會,劈柴總行吧,後院劈柴去吧。”
說完,就鄙視的看了一眼墨言,然後沖孫小孫喊道:
“小孫,白子俊明年還要考功名,別總拉著他混,過來燒火!”
看出苗頭不對,孫小孫一路小跑過來,瞧了一眼墨言,又看向媚兒說道:
“姐姐,墨小弟剛剛受了箭傷,你叫他劈柴,也太——”
話未說完,就看見墨言右手一舉,打斷孫小孫道:
“無妨,這點小傷,不礙事兒的。”
第一次有人敢鄙視自己,還是個女子,墨言的自尊心被嚴重傷害,但是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於是他繞到後院,找到還沒劈的柴,便拿起斧子劈了起來。
“不就是劈柴嗎?本王在戰場上劈過多少錚骨,怎會連一個小小的木棍都劈不好?”
果然斧下木劈,各個整齊利落,特別符合一個強迫症患者的作風。但是沒劈幾個下來,傷口疼不說,手臂還有些發麻,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本王這麼多年途徑許多地方,常看人劈柴一夜,柴火可堆積成山,怎麼本王伸手比那些人還要敏捷,身體雖有小傷,但也不足道爾,何故只劈了這幾根柴,就如此難受?
正想著,不放心他的墨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奪過他手裡的斧頭說道:
“這些大膽狂徒,竟敢讓殿下劈柴?要不要屬下把他們都抓起來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