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印象了。”
史邑考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之後又心懷擔憂的問道:
“媚兒姑娘如此情深義重,本官佩服。可是邊疆戰火連連,你一個弱女子去到那裡的話,會很危險哪。”
媚兒卻不以為然,十分認真地說道:
“大人放心,媚兒會自己看著辦的。”
史邑考巴不得把媚兒送到墨言身邊看好戲呢,便也沒多做阻攔。
“如此,那本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才剛說完,馬車就忽的一下停了,弄得媚兒和史邑考差點撞到一起。
嚇得史邑考趕緊貼緊窗框,使勁閃躲,心裡直擔心道:
“媽呀,可不能撞上,本官如此風iu倜儻,美豔如花,若是因為這一撞,讓媚兒姑娘愛上了我,豈不是沒法像墨硯臺交待?”
媚兒看史邑考像防麻風病人一樣躲著自己,那模樣確實極好笑,便又不禁捂著嘴偷樂了起來。
見媚兒笑的輕快,史邑考自覺自己失態,等到馬車一穩,就尷尬的沖著外面問道:
“史楠!外面怎麼回事兒?”
如今已近戌時,路面已漸黑。史楠下去檢視了一下,才回來稟報。
“大人,前面躺了一個小乞丐,好像是暈過去了。”
史邑考聽了,又看了看柳媚兒,便道:
“叫人把他送去看大夫,咱們繼續趕路吧!”
史楠剛要照做,媚兒從簾子裡面看到那小孩被人拖走,嘴裡還直喊救命,身上別著的酒葫蘆倒是很眼熟,連忙叫住那些人說道:
“史大人,將這孩子送到大夫那裡,也不過只救得了他一天的命,以後他若無家可歸,流落街頭,依舊是個死。不如把他叫上車來,問清楚來龍去脈,再做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