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那殷傑對妾身倒是有想法,可又想讓妾身作為接引面見大王,見妾身不允,便沒太過無禮。”趙喜兒咬著唇說道。
“如孤所料,如果他動了你,孤這就將他宰了為你出氣。”
陳浮屠捏住了趙喜兒雪白的下巴,她臉色一紅,縮在懷中似沒了骨頭,“王啊,妾身怕。”
“怕什麼?”
“殷傑說要妾身臣服梵樓,如若不允,便屠戮妾身國民。”
“一個養尊處優,藉助父輩蒙陰的紈絝,也只敢欺負女流之輩了,你放心,孤會為你討了這一份公道。”
陳浮屠的性格越發霸道了。
自從被系統灌頂修為暴漲後,他的言談舉止和氣質都得到了蛻變,越發像一位古之大帝。
今晚陳浮屠留了趙喜兒過夜,似乎太久沒見,趙喜兒很賣力,舞動那冰肌玉骨抵死纏綿,香汗淋漓。
而陳浮屠要做的,不外乎是拉近雙方關係,不費一兵一卒,拿下西域一帶。
事實證明賣力耕耘確有收穫,趙喜兒心滿意足,承諾解決梵樓之事後便率眾歸降,併入中原版圖,祈求王庭庇佑。
她是個聰明人,於公於私都沒有她選擇的餘地。
於私她中意北疆王,於公,她實力太弱,夾在大西域和中原之間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投靠梵樓還不如投靠她自己的男人,起碼會悉心呵護於她,而不是玩膩後將她拋棄。
“王,您會冊封妾身嗎?”
清晨時分,身無寸縷的絕豔美人在懷中撒嬌。
陳浮屠捏了捏她滑膩柔軟的腰肢,挑眉道:“想讓孤冊封你什麼?”
“自是上那尊位。”
“西域王?”
“謝大王恩典。”
至此,趙喜兒便無所求了,歸降後,她依舊是西域名義上的主人。
另一邊,回到鴻臚寺的殷傑一晚上沒睡好,他氣啊。
陳浮屠不把他放在眼裡,但說的又都是事實,不展現實力,別人只會把梵樓當成路邊一條,畢竟梵樓遠在大西域,論影響力完全比不上古殿。
一位頭陀面露面色,“少主,您不會真打算跟古殿動手吧?北疆王是故意攛掇您出手。”
“哼,我知道!但那又如何!他能打穿修羅殿,難道本少主便做不到?你是瞧不起我!”
“貧僧絕無此意,只是提醒少主,莫中了北疆王奸計。”
“你勿多言,本少心意已決。”
殷傑握緊了拳頭,“你馬上傳訊給我父親,讓他調派六大金剛過來,本少非要擊穿一殿不可!”
“啊這……”
兩個頭陀人都麻了。
少主明知道是北疆王的陽謀還往裡跳,真是個大聰明。
然而,少主的性格他們清楚,就是被呵護的太好,完全不知人間險惡,索性倆人不再廢話,便召來禿鷹向著大西域深處傳遞訊息,只希望梵樓高層能制止這場鬧劇,不然真跟古殿打起來,加上六大金剛也夠他們喝一壺的,畢竟這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
皇城之中,阿珂悄然到了陳浮屠身旁,“王,鴻臚寺用禿鷹傳訊,向梵樓發了求援,似乎真要對古殿動手。”
“但願如此吧。”
陳浮屠令典韋給禮部傳訊,好好“招待”這位貴客。
時間轉眼過去了七天。
這段日子殷傑沒搞事情,只一頭扎進畫舫裡,整天飲酒作樂,人都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