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屠望著柳朧月醉醺醺的眼神,內心不免腹誹。
一般女人對男人詢問如果以後騙了你,會不會被原諒,那麼就有極大機率以後被她騙,或者她已經做過什麼錯事,提前詢問只為給男人打個預防針。
想到這,陳浮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愛妃,當初在京城時,你曾對孤出手,但孤知道你是為了北武不得為之,所以以後只要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哪怕欺騙了孤,孤也不會怨你。”
“真的嗎?”
柳朧月歪了歪腦袋。
她即便醉了,也感覺陳浮屠說這話並非真心。
陳浮屠一本正經道:“你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孤又豈會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說出你做了什麼,看孤與不與你發火。”
四目相對,柳朧月的眉眼的柔色越來越盛,只可惜她的好感度依舊沒有轉變成白色。
陳浮屠心中吐槽,想忽悠她不費點心還真不行。
於是便繼續耐著性子陪她,耳鬢廝磨,還說了兩句酸詩。
這一整晚他都沒有離開,又是醒酒湯,又是哄柳朧月休憩。
直到翌日上午,陳浮屠迷迷騰騰地睜開眼,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柳朧月並不在身邊,但她的好感度卻從極易掉落的紅色,轉變成了白色。
“什麼情況,為什麼任務一下子就完成了?”
陳浮屠撓著頭很是茫然,衣服沒有動過啊。
“大王,您醒了嗎?”
倏地張良在門外呼喊,陳浮屠簡單洗漱了一下出門就看到城中的北武軍隊正在開拔。
“老張,什麼章程?他們這就動身了?”
張良道:“北武想快些南下割佔土地,王妃還說您昨夜太過辛苦,因此她便不打擾了。”
“啊這……”
陳浮屠略感心虛,難不成真做過什麼,不能夠啊,一點感覺都沒有,豈不是虧大了。
“呦,醒了?”
青衣也過來了,她的笑略帶著玩味。
陳浮屠悻悻道:“我昨晚只是陪她說了會話,可什麼都沒幹。”
“呵呵,你跟我說可沒用喔。”
“貞素和敬思呢?”陳浮屠左右沒看到人,青衣挑眉道:“貞素回營了,安敬思也引領淨月軍巡查去了。”
“貞素不會生氣了吧?”
陳浮屠依舊難免心虛,昨晚睡得有點死,什麼都不記得。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出了府城,便見秦良玉率領白桿兵和安敬思合兵一處。
她的神色沒有不對的地方,只是感覺略顯疏離,她道:“大王,末將派人給王庭傳訊通知了於大人來接管府城。”
陳浮屠狐疑地看著她,暗暗問系統,“貞素這是怎麼了,吃醋了?”
【因為她親眼看到宿主昨晚和柳朧月獨處一室】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