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下一句話散在風裡,但卻能讓人聽得真切。
“……廢人就該有個廢人的樣子,你這樣很容易暴『露』的。”
……
一直到他離開後許久,楊一齊的拳頭都還攥的死緊。
楊易梅的神情各『色』變換,最後複雜道:“一齊,你不必因為他的話生氣。”
“到底是從小被當作天之驕子碰著的,說話不喜歡過腦子也是正常。”
“只是……這兩個人都知道你的事,真的就這樣把人放走了麼?”
楊一齊眸光陰晴不定,末了淡淡開口:“無妨。”
“方才所有人都在,玉以歌要是想說早就說了。”
“確切來講……並不是她想說不想說,而是說了會不會有人信。”
“林家當時都落到那步田地,最後還不是被放回了家?沒有確鑿的證據,誰敢輕易動大家族的人。”
他想的最多的並不是這個問題。
他腦中不斷回想的是剛才玉絕出現時說的那句話。
……還有他的動作。
那種神情,那樣的姿態,根本不似哥哥對妹妹該有的。
倒像是……
一邊想著,楊一齊的臉『色』又更難看了些。
……
季暖盤著膝,睜著大眼睛看眼前這人各種折騰。
……沒錯她又被束縛了。
一天被束縛八回,瑪德。
“……你做什麼?”
本來也就由著他去了,可當他修長的手指觸到她衣領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兩句。
玉絕瞅著她那雙澄澈分明又帶著些無奈的雙眼,輕笑:“怎麼,歌兒還害羞?”
“明明看都看過了。”
季暖:“……打鐵的,我大姨媽還在,你說好不闖紅燈了哦。”
她這些話雖然他從未聽過,但聽一兩次大體的意思變全都明晰了。
他的手指劃過她白皙的脖頸,緩緩落在下巴底下。
輕輕一抬,便迫使她看向自己。
俯身,輕吻,動作十分自然。
“歌兒可不要忘了是誰給你清理的……嗯?”
“……不都說了我喪心病狂,我豈會在意那些小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