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魂力隔絕聲音麼,那還捂我嘴幹嘛?”
玉絕又是一聲輕笑:“看來我的歌兒也不笨麼。”
季暖:“……”
所以呢,你為什麼捂勞資的嘴?
這些話還沒說完,季暖卻驀然被旋了個身,一下被懟到了煙囪上。
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
此刻,玉絕右手戳在煙囪上,就那麼把她咚在了那裡。
四目相對,玉絕左手捏了下她的下巴。
“現在倒是長本事了,一天沒看著你就出來招蜂引蝶。”
季暖聞言挑著眼梢看他,笑呵呵道:“怎麼,你這個做哥哥的不老老實實的做哥哥,竟然對本小爺有非分之想麼。”
看著她那雙澄澈分明的眼睛,玉絕又將臉向前湊了幾分。
兩個人的鼻尖幾乎是觸在一起的,呼吸可聞。
季暖身後便是磚砌的煙囪,根本不能再躲。
對方一個輕笑,清冽好聞的氣味便湧進了鼻腔。
捎帶腳還有一句話穿進了耳中。
“是啊。”
“哥哥我本身就不是你的親哥哥,對你有非分之想不是很正常?”
“你我郎才女貌,正是配的貼切。”
聞言,季暖嘴角抽了抽。
呵呵噠。
什麼叫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就是。
要是真信了玉絕的邪,那可真的是母豬都能上樹了。
但那句話還是讓季暖多留心了一下。
——剛剛那隻不明世事的兇人合安魔法師碰不得,眼前這個哥哥卻是一直在和她觸碰。
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或者抗拒的意思。
但就此來決定他是不是她男人的話似乎也說不過去。這個殼子畢竟是他那個殼子的妹妹,親人之間,即便是都換了芯子,冥冥之中也是有聯絡的吧?
這麼想著,季暖抬了抬手,伸出一另隻手指戳了一下這人的心口。
帶著這個人的腦袋一起離她遠了些。
兩隻手攀上他的衣領,季暖也十分不客氣,一下子便將他的衣服撕扯開來!
玉絕:“……”
季暖:“……”
好……
見到這片白花花的面板和結實的肌肉,她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該是沒有流鼻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