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微惜明顯被嚇了一下，後邊說話的時候也有那麼一絲絲髮顫。
“嗯……是我多想了。”
“你不要介意。”
“那，若是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便走了。”
宇文麟又是一個“嗯”字甩了過去。
季暖在身旁聽見了一丟丟腳步聲，不用抬臉就知道是曲微惜走了過來。
她挑眉，輕笑道：“怎麼，說完了？”
“聊的開心麼。”
曲微惜早就調整好了情緒，此刻也只是笑得溫柔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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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說家常話而已。”
“雖然我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但我可以跟你說，我們是從小認識到現在的老朋友了。”
“他這個人……怎麼說呢，不管對多親近的人，脾氣和耐心都是不好的，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見諒。”
“你最好也不要觸怒他，他可能真的會下殺手……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
“記住，不要挑釁他，不要觸碰他，不要表現得太過親暱……這些事情我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都不敢做。當然……有些我能做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做，比如抵給他食物，比如……”
季暖轉頭，眨巴眨巴眼睛，饒有興味地看了她兩眼。
“你似乎很有優越感麼。”
“你是在顯擺你找到了個好主子？”
“不過很抱歉，我不是狗，不需要找主人。”
曲微惜聞言，皺了皺眉頭，而後又伸展開，對著季暖微微一笑。
“你想多了，我只是善意的提個醒而已。”
“既然你不領情，那邊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季暖：“好啊。”
“只當剛才有人在我這兒放了幾個屁吧。”
“再見，不送。”
曲微惜的眸子暗了暗，眼簾半拉，裡面有些寒意。
她湊到季暖耳邊，用自以為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你喜歡他，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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