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連她在想什麼都能猜到?
不會這麼……
可她就是有這麼一種強烈的感覺。
許涼涼就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知道自己正在心裡罵什麼,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如果真的知道的話……那自己想到的東西許涼涼肯定能想到。
……又怎麼會真的找死?
椒熹不動聲『色』,似乎聽不懂季暖言外之意一般適度皺眉道:“這件事不光我這麼認為,別人也這麼認為……甚至連你自己也這麼認為,不是麼。”
兩個人在這邊打啞謎打太極,季暖倒也不煩。
她只輕飄飄道:“我不這麼認為。”
說完,便挑眉一笑,眼神裡是不容忽視的肆意和芳華。
這一眼看得椒熹心裡發慌。
她眼看著對方一回身,大搖大擺地離開。
那一眼她也說不上是該用自信還是用其他什麼來形容。
反正只這麼一個眼神,就讓她覺得,自己剛剛那些幸災樂禍的想法都是錯誤的。
……怎麼會是錯誤的?
妖類怎麼可能接受人類忽然有能力的事實?
……
季暖沒管後面到底都是什麼,她就徑自走到了妄境學院的邊界線上坐著,俯瞰這個世界。
不是思考什麼人生。
就是單純地思念她男人。
這個世界中,她男人應該還沒出現呢吧。
反正這個世界正兒八經的男主還沒出現呢。
她就是知道,自己今天鬧這麼一出下來,回頭妄境學院就能把她給請回去上課。
到時候不管是滅光環還是找男人都會方便很多。
季暖看著這高度,感覺還是得想想辦法上天什麼的比較好,不然哪天被人從天上扔下去就真死翹翹了。
怎麼穿也不給她穿一個強點兒的角『色』呢?每次一來就是白眼……
她都快忘了自己當年在主神空間受到的各種或崇拜或嫉妒的注目禮了。
她的男人……會是主神空間的某個人麼……
她就在這邊的邊界線上一發呆就發了幾個時辰。
直到傍晚,她的耳旁才驀然出現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