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眨巴眨巴眼睛，勾唇道：“沒有。”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連我的話你都敢信？”
“慌不擇路了麼。”
左關咬緊牙關，使勁忍著才能沒上去打人，最後只諷笑道：“吃我那麼多錢，你也是胃口大。”
季暖挑眉，笑道：“做人呢，不是太眼瞎。”
“你要不然算算從小打大你從我這裡坑了多少錢？真要是算起來，你還欠著我呢，我的左關哥哥。”
左關盯著季暖看了良久，最後忽然把暴怒的表情一換，立馬變成了無奈。
“曼曼……”
“我知道你調皮，但調皮也要分時候不是？”
“即便你有的時候不懂事，我也願意原諒你。”
“這些天我看清楚了，曼曼……我是愛你的。”
“我不能忍受你和我哥在一起。”
“我會吃醋。”
“曼曼，和我交往吧，我準備一下就向你求婚，我們以後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季暖聞言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嗤的一聲笑了。
“弟弟，你逗我呢？”
“你連嫂子都搶，翅膀兒就是硬昂。”
左關被噎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好看，但依舊持之以恆。
“我翅膀不硬。”
“我只是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
季暖勾唇：“是麼。”
“比如……”
“為了讓我安心地死去，你可以拿我去給別人擋槍麼。”
左關看著季暖，愣了半晌，而後皺眉，道：“你……”
季暖：“不敢相信我竟然知道這麼多吧。”
左關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承認了這句話。
季暖和他對視，笑得輕狂：“不僅呢。”
“我還知道，你現在看你哥得勢，著急了，想利用我海公爵之女的身份得到錢權。”
“你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爸。”
左關眯著眼睛，扯了扯唇角，笑得溫柔，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是不是你住在王宮的那段時間，左政跟你說的。”
“你信他嗎？”
季暖上前，仰頭對著他的下巴吹了口氣兒，而後漾開唇角，眼中全是狡黠。
“你真當我傻麼。”
“小爺一直什麼都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