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莫雲言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先不說在青天山他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他修仙者的身份，雖然現在以及以後都可能不會被發現，但是莫雲言的性子，就是要掐滅所有的變數。
成為了生死門的掌教，按照那個陌生人所說的，他能得到陰陽決的認可，這是其一，其二是在生死門，他就是最高權力者，他完全可以做個甩手掌櫃，隨便找個人來代替他管理生死門，
大殿上的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成為青天山的長老，地位尊崇，這是無上的尊榮啊，居然有人會拒絕。
五位老者互相觀望，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師弟？”
甘紹元瞪大的雙眼，不解之情不加掩飾。
莫雲言環顧了下四周，這些人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並不意外。
“這些天來，承蒙各位的照顧。”
議論聲很雜，卻不大，完全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片刻，棄天衣嘆了口氣，像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你可知道，脫離青天門，有什麼後果？”
棄天衣面無表情，在這方面，就算莫雲言是破劫之人，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心軟。
話語一出，嘈雜的場面瞬時安靜了下來。
“不知。”
“自廢修為！”
棄天衣的師傅張三浪冷哼一聲。
“不可能。”
莫雲言頭都沒抬一下，廢除自己修為？
自己的修為都是努力修煉回來的，只拿了青天山一個月份的核心弟子資源而已，而且這一份資源，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最多，十倍奉還修煉資源。”
這已經是莫雲言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矮小老者斜視了莫雲言一眼。
“我偌大的青天山，會缺你那麼一點資源？”
棄天衣見場面朝著愈演愈烈的趨向，心情複雜。
甘紹元看向棄天衣，雙目裡多少有些求情的意思，棄天衣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其實，還有另外一條路。”
“是什麼？”
“一一擊敗我身後的五位太上長老。”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