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一點頭,又對著秦虎問道:“秦虎,你可記得當晚郭羨去過風波樓?”
秦虎躬身作揖,溫文有禮道:“回大人的話,小的記得很清楚,當晚郭爺確實來過風波樓,甚至還有印象他是約了朋友一起喝酒,後來酒喝多了,就一直吵著要找人打架。”
眾衙役一聽,紛紛暗自點頭,這是郭羨的作風。
趙崢一點頭,又對著秦虎問道:“秦虎,你可記得當晚郭羨去過風波樓?”
秦虎躬身作揖,溫文有禮道:“回大人的話,小的記得很清楚,當晚郭爺確實來過風波樓,甚至還有印象他是約了朋友一起喝酒,後來酒喝多了,就一直吵著要找人打架。”
眾衙役一聽,紛紛暗自點頭,這是郭羨的作風。
秦虎目不斜視,緊接著道:“其實小人今日來,也是為的指證一個人。”
“哦?”
趙崢話音微轉:“你又要指證何人?”
秦虎以手指了指白木頭,沉聲道:“小人那晚還留意到這位公子,曾出入風波樓兩次,第一次是一人前來,第二次則是帶著女扮男裝的洛姑娘。”
他話鋒一轉,凌厲了起來:“結合郭大人所說,加之小人所見,可以說,這是一件預謀已久的謀殺,先是一人進來殺人未果,後面又帶了一人進來,企圖殺人後嫁禍給洛姑娘。”
白木頭聽來聽去,仍是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拿眼睛去看其他人。
洛西園卻是再也忍不住,眼中閃著怒火,斥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心懷鬼胎,不知在謀劃些什麼,平白帶累別人,很好玩嗎?殺人嫁禍,呵,恐怕殺人嫁禍的恐怕便是你們這些人之中罷!”
白木頭見她動了大怒,微微動了動神色,突然道:“如果你肯,我可以殺了這裡所有人,再帶你離開。”
洛西園搖頭,神色黯淡了幾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我除了隱居深山,還能在哪裡光明正大地活著……”
白木頭沒有聽懂她話裡的意思,便又追問了一句:“你隨我住在山裡,不好麼?”
洛西園看了他一眼,溫柔一笑。
“我不能整天吃素菜野果……”
她忽然轉身對著趙崢,語氣不善道:“既然你們連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證據都蒐羅了來,那還同我們廢什麼話,直接將我們拖出去砍了算了!”
趙崢氣結,這不識好歹的女子!
他正打算好好教訓一番洛西園時,忽聽得門外鼓聲震天。
“何人擊鼓鳴冤?”
趙崢皺眉,明知道今天是老爺開府升堂的日子,偏偏這個時候又跑出來搗鬼。
“回稟大人,外面有一人擊鼓鳴冤,說是要替洛姑娘洗刷冤屈!”
衙役跑的大汗淋漓,一疊聲高喊過來。
趙崢一驚,這又是何人?
“帶他進來!”
衙役得令,忙分開人群,出去將那擊鼓之人帶了進來。
眾人看時,卻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一身粗布衣裳,渾臉滿身的褶皺,只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冒著精光。
“來者何人?”
趙崢疑惑問道。
“老朽乃是一名乞者,不日前在亂葬崗收拾,恰巧碰到了洛姑娘親自為那風波樓死掉的女子下葬。”
老者雖看著老態,言行舉動卻是爽利的很。
“洛姑娘為那風波樓死掉的女子下葬?”
趙崢更加疑惑了,他看了一眼江右七郎,莫非這老頭是他請來的?
齊柒卻沒有給他任何提示,只垂首沉思。
趙崢只好繼續問道:“這隻能說明風波樓那女子之死恰恰與洛姑娘有關聯,你怎地又說是為她擊鼓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