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彷彿不要命似地想要爬到自己身上,衣物脫了一件又一件,無論怎麼恫嚇,竟似毫無意識般充耳不聞。
實在無奈,他便拔劍刺傷了一名女子,大概是血濺的有些可怕,那些女子,方止住了腳步,將白木頭團團圍在床中間,一劍之內的距離內,做著各種醜態來引誘他。
爾後,他便聽到有人進了屋子,站在門口半晌不出聲。彼時,他已經神志有些不清了,眼睛視物都困難了。
起先,他以為是洛西園回來了,但再三喚了幾聲之後,無人應答,他便疑惑起來了。
眼睛雖看不清了,但耳朵的聽力卻是絲毫未損。
終於,站在門口那人開口了。
“正缺替死鬼,你們倒自己撞上門來了,可怨不得人。”
白木頭握著劍,要警惕著隨時可能撲上來的舞娘們,還得努力去看門口那人是誰,幾欲抵抗不住,只得死死地咬住自己舌尖,鮮血浸入喉嚨,方又清醒了幾分。
“你是誰?我徒弟在哪裡?”
白木頭聲嘶力竭地朝門口怒吼起來,巨大的恐懼,前所未有地席捲而來。
他第一次,有這種完全與自己師門傳承相悖的情緒。
門口那人影喋喋一笑,不再開口,只聽“哐當”一聲,再沒了那人氣息。
再之後,白木頭又苦撐了一會,洛西園方闖了進來。
那一刻,他心裡既驚且喜,他想開口將洛西園也一併趕走,但是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力氣了。
當他一看到洛西園想要施展輕功飛躍去救他時,他終是拼盡最後一口真氣,怒吼著告訴了她不可使用內力。
他賭贏了,洛西園果然也中了相同的毒,雖然代價是毒入肺腑再難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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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所發生的事情一切,便是被拍昏迷了,一概情況不知。
……
洛西園聽完白木頭刪減掉自己內心情感部分的描述後,托腮思索良久。
“這麼說,你後面再沒見過綠蕊姐姐?”
白木頭蜷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張略顯蒼白的清俊面容。
他不解道:“綠蕊?何人?”
洛西園氣的一拍大腿,對這個急性不好的人無語:“就是我給你選的風波樓那個姑娘啊!我跟著她走了的那一個!”
白木頭恍然大悟,接著又露出一副很惱恨的表情。
“再沒見過,再也不見。”
洛西園被他這孩子氣的話氣笑了:“可知外面也將那姑娘的死也賴給了你!”
白木頭波瀾不驚:“她死了?”
“我的確沒再打過照面。”
洛西園又道:“那就奇了。你再仔細想想,有可能是在哪裡遇到過?譬如你目不視物時,可曾聽到其他奇怪聲音?”
白木頭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縱是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只要那女子在我身邊出現過,我亦能知曉。”
洛西園突然起了刨根問底的興致,將凳子挪近了幾分,笑得十分歡快:“如何知曉的?”
白木頭掃了一眼她眼中閃動的星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那姑娘身上的味道,天下第一難聞,自與旁人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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