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目的地的徐弘基走了,徐壽帶著十幾個魏國公府的親兵趕往了現場。
這訊息很快就傳進了有心人的耳中,徐弘基沒有猜錯,今天這一切背後都有朱由檢的手筆,在第一例讀書人聯合抗議的事情發生後,朱由檢便讓廠衛聯手炮製了今天這一幕,而南京國子監便是這場大戲的主角,被朱由檢選來殺雞敬猴的雞,要怪只能怪他們實在太跳,只能怪他們的領頭人錢千秋是水太涼的侄子,沒錯朱由檢就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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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衙,此時已是一片哀嚎,遍地都是嚎哭的學子,一位位剛剛還意氣風發的學子此刻就彷彿囚犯一樣被刀架著脖子跪在了地上,臉上一片血汙,絲絲鮮血從腫脹的眼角向下流淌著。
人群最中心處,騰驤四衛的衛指揮使彷彿看猴一樣騎在馬上。嘴角上揚帶著冷笑的圍觀著被他們圍起來的錢千秋等一干組織學子的主要成員。
以錢千秋為首的骨幹們此刻比之其他學子更加悽慘,渾身的淤青顯然剛剛被人群毆,每個人的雙眼都是烏黑的,少說也掉了幾顆牙,腫了半邊臉,就連原本束的整整齊齊的頭髮此刻也散亂的猶如雜草,現在的他們跟那路邊的乞丐也就差一個碗的距離。
一眾骨幹瑟瑟發抖的看著圍著他們的這些當兵的,眼中全是恐懼,他們不知道自己等人接下來要接受什麼樣的的懲罰,但哪怕是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們好不了了。
就在他們惶恐不安的時候原本圍住他們的四位指揮使卻突然讓開了一條道路,曹化淳冷笑著走了過來,來到錢千秋面前,蹲下身,一手掐著他腫的跟豬頭似的下巴,獰笑著道:“如何啊,錢公子,你怎麼不囂張了啊?咱家還就喜歡你剛才那猖狂的樣子,來繼續說咱是個區區的閹人,繼續說要清君側,你就看咱家怎麼收拾你!”
被掐著下巴,但此刻的錢千秋卻半點也生不出怨恨,相反他滿心都是恐懼,艱難的求饒道:“曹公公,是……是……學生……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放……放過學生吧……”
剛剛還饒有興趣的曹化淳臉上頓時露出了索然無味的表情,抬手輕輕拍了拍這個慫包的臉,尖著嗓子道:“呵呵……這咱家可沒那個本事,就錢公子你犯的事啊,除了皇爺鬆口,不然誰敢放你?
你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等著結果吧,咱家啊,可沒時間跟你繼續玩了,陛下讓咱殺雞敬猴,如今這雞到手了,該殺來敬猴了~”
聽聞此言,錢千秋的瞳孔瞬間放大,整個人都瘋狂的掙扎起來,同時口中還不斷地求饒道:
“曹公公!曹公公!是學生錯了,是學生的錯,您高抬貴手,您就把學生放個屁給放了吧,學生求您了,學生還不想……還不想死啊!
曹公公,學生求您了,只要您放了學生,以後學生就是公公的狗,您叫學生往東,學生就不敢往西,您叫學生攆雞,學生就不敢追狗,您放過學生吧!嗚嗚嗚……”
曹化淳看著眼前這狗一樣求饒的錢千秋,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甚,懶得繼續跟他糾纏,直接給了他一腳道:“少自作聰明,可沒那麼容易就讓你死,你的“好日子”可還在後頭!給咱家老實待著吧你!”
被曹化淳一腳踹倒,錢千秋卻絲毫不怒,相反還欣喜若狂,因為他已經從曹化淳的口中聽出,他今天不會被殺了,至於以後得事,以後再說,能多活幾天,就多幾線生機。
錢千秋忍著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衝著曹化淳所在拼命磕起了頭,嘴裡不住感謝道:“謝謝曹公公……謝謝曹公公……謝謝曹公公!”
曹化淳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身向著衙門內走去,同時嘴裡也淡淡出聲吩咐道:“把除錢千秋等一干領頭之外的所有狂徒,當街——斬立決!
事後將一眾人頭懸於國子監門口,以儆效尤!”
“末將得令!”
四個騰驤衛指揮使立即拱手領命,隨即便將命令傳了下去,接下來一眾被控制住的學子便在哭天搶地的哭喊聲中被押成力排,隨著號令官的一聲斬字出口,上百柄朴刀齊齊落下!
霎那間,鮮血噴濺,撒在雪地上,染紅了一大片原本被白色的積雪所覆蓋的地面。
一百多顆人頭猶如滾地葫蘆一樣滾落在地,個個腦袋都瞪圓了眼睛,目中驚恐之色顯而易見,個個死不瞑目。
血腥味瞬間瀰漫全場,曹化淳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幕,錢千秋等一眾人則呆呆的看著這恐怖的場景。
場中靜默良久,一時間全場除了騰驤四衛的將士們走動間盔甲的碰撞聲外,便再也沒有了其他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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