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吃了個飽的明犬一郎打著飽嗝到了礦上,操起礦鎬就開始了飯後運動。
一段時間後,其他人也都陸續前來上工,看到明犬一郎居然來的那麼早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平日裡明犬一郎幹活就很賣力,來早一點也還算正常。
阿田很快也下了礦,見了明犬一郎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根本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明犬一郎見此也沒有自討沒趣,繼續幹起了自己的活兒。
很快時間來到了每天的早飯時間,眾人陸續走出了礦洞,明犬一郎出去前啊田還在礦洞裡沒有出來,以往他都是最先出來的,今天反而落在了後面。
想到昨天晚上聽到的那些,明犬一郎垂下了眼簾,明白阿田這是要動手了。
不過這跟他也沒有任何關係,情況已經上報給管事了,阿田他們也一定會被制止並被懲罰吧。
想必被懲罰過後,阿田他們就能老實下來了。
這樣向著明犬一郎搖搖頭不再想著這些向著食堂小跑而去,雖然剛才吃飽了,但他覺得不能浪費自己那份,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吃點!
……
食堂處。
與其說是食堂,不如說就是個小木棚,棚子裡擺著兩個大桶,有專人負責分發洋番薯和米湯,這是早上的食物。
明犬一郎領了自己的那份就在木棚外找了個大石頭坐了下來,稀里嘩啦的就開始吃了起來。
忽然,正在吃東西的明犬一郎感覺身邊一暗,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明犬一郎轉頭看去,是個個子比自己還矮,大概只有三尺六,嘴唇上有著兩暼打理的很整齊的八字鬍。
說來也奇怪一個奴隸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把八字鬍打理的那麼好,要不是閒的,要不就是真的很愛惜自己那兩暼八字鬍。
這個人明犬一郎不認識,但他卻好像認識他,見明犬一郎望向他,當即便開口笑著道:“是明犬君嗎?”
明犬一郎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嗨!正是在下,你是……?”
那人臉上的笑意更甚,用手捻了捻那兩暼八字鬍,隨後道:“我叫田中二郎,是父母在田地裡懷上的,家裡排行老二。”
明犬一郎點了點頭,心想從你的名字都看的出來這些了。
自我介紹完後,田中二郎這才繼續道:“今天前來打擾明犬君是想要問問,明犬君對於山本田君要做的事知道嗎?”
山本田就是啊田,他取了個山本的姓氏。
明犬一郎聽他這樣一問心中頓時升起了警惕,身體向一旁縮了縮,明犬一郎警惕的看著這個田中二郎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我知不知道又有什麼意義?”
見他這幅模樣,田中二郎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失笑著趕忙解釋道:“哈哈哈,明犬君誤會了,在下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明犬一郎警惕的問道。
“我是別的意思。”田中二郎答道。
“那是什麼意思?”明犬一郎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