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朝前,太和殿外。
昨天被突然通知今日加開朝會訊息的群臣正在議論紛紛。
“哎!張大人。這昨日不是才開過朝會嗎?怎麼今日又開?”
官員隊伍中,一官員詢問身旁的同僚,一臉的疑惑不解。
那被詢問的官員聞言頓時笑道:“喲,怎麼啦?陳大人難道還不想開朝會不成?
早知道以前這朝會可是日日都開,如今改成了一週一開,突兀加開陳大人竟覺得不習慣了不成?”
那陳姓官員聞言頓時苦笑道:“張兄莫要嘲笑在下了,在下也的確是有些不習慣了,昨夜本來都已經睡的晚,正打算睡個天翻地覆突然受到通知說是今日加開朝會,在下到現在都還睡眼惺忪呢!”
說著這陳姓官員還指了指自己兩隻眼睛旁濃重的黑眼圈苦笑不已。
張姓官員聞言頓時露出詫異之色,想了想突然猥瑣一笑,湊到陳姓官員耳旁小聲問道:“莫非是前兩日陳大人從銅雀樓帶回去的那個小妾餓了,陳大人這才操勞到半夜?”
說著張姓官員上下打量了一番萎靡不振的陳姓官員搖頭嘖聲道:“嘖嘖!陳大人不過操勞半夜就不行了,看來是年紀大了啊!”
那陳姓官員一聽自己居然被小看了,當即雙眼一瞪怒道:“張文生!你莫要小瞧老夫!誰不行了!老夫可號稱一夜不停小郎君,又豈是區區一晚上便能萎靡不振的!老夫這是因為操勞天下大事,這才精神疲憊的,你莫要因此便以為老夫不行!”
許是因為激動,陳姓官員的聲音不由大了幾分,頓時引起了巡查官員儀表的巡查御史的注意,登時便被呵斥了幾聲。
而陳姓官員也只能憤憤的連連點頭稱是,但依然用不忿的眼神怒視著一幫老神在在的張姓官員。
對此,張姓官員不以為意,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都沒繼續理他!
“哼!那杏兒本來自己也看上了的,沒想到居然被這老貨給先贖了身,這幾日那可憐的杏兒不定在這老貨身下苦不堪言呢!
且不提這倆官員因為一個青樓女子如何不對付,時間卻在悄然流逝著。
很快便到了早朝時間,隨著城門樓上的朝鐘響起,太和殿外的百官分文武兩排依此進入了太和殿中,見到了昨日才見過的天子朱由檢!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一番繁重的禮節過後,早朝正式開始。
在先處理了幾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過後,朝會來到了今天這場朝會的主要議題之上。
先是朱由檢告知了百官後金打算入侵的訊息,百官震驚,有些投降派甚至都慌了神,說是要送上歲幣求和。
對於這些人朱由檢怎麼會視而不見,但凡跳出來的全都被大漢將軍脫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有手染血跡的大漢將軍回來稟報已經處理完了。
這般殘酷的手段登時嚇住了剩下的人,頓時不再有人敢提議求和了。
可惜,可惜啊!晚了一步!早知道就不跟那老鴇講價了!”
最後,昨日已經跟朱由檢商議好大概佈置的幾位閣老依此站了出來說出了昨天商量好的佈置,讓新軍去守兩個關口,防止後金從兩個關口入關。
若是按照昨天商議好的,到這裡朱由檢只要點點頭同意便行了,但昨日回去與白破虜等人商議了一番的朱由檢卻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斷然拒絕了這早已商議好的策略。
黃立極等閣老登時就懵逼了。
我滴個陛下哎!
這策略不是您昨天自己定的嗎?您今天咋還不同意了呢?
你這是在自己反對自己嗎?
看著底下眾閣老懵逼的表情,朱由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很快又收斂了起來,臉色嚴肅的說出來自己的新想法!
“諸位愛卿,朕認為,這次我們不應該單把後金給擋在關外就行了,朕覺得我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重創後金,從而減輕邊境的壓力,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一舉解決這困擾了朝廷幾十年的禍患!”
黃立極等人聽到這互相看了一眼後,還是徐光啟站了出來拱手問道:“陛下,計將安出?”
朱由檢咧嘴一笑吐出三個成語:“堅壁清野!請君入甕!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