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紛紛同意了這項計劃。
於是接下來,在八家商人金元開路下,不斷攻陷了一處處官府大人們的心,逐步向外將三省四地大人們都給籠絡到了他們手中。
而這過程用難免是會出現一些“頑固”份子的,對於這些人,範永鬥他們的應對方法也很簡單,哪就是放手不管,自然會有其他覺得他礙事的官員處理。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你不想賺這雪白白的銀子有的是人想賺,沒人會管你,但你要是想要阻止別人賺銀子?
哪不好意思,就再也不能留你了!
畢竟我們都在努力的“賺”銀子,就你一個出淤泥而不染,咋滴?合著我們都是蓮藕和淤泥,就你是荷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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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可就不能留你了,於是這些心中還存在著忠義的好官在群狼環伺之下被一一清除,直到最後整個三省四地成了群狼的天下,再無一人敢於跳出來找死。
等把這些礙事的存在清除乾淨,將整個三省四地變成了基本盤的八大家便開始執行計劃,於是這場慘絕人寰的徵糧行動正式開始。
無數百姓因此家破人亡,卻仍被逼著交出最後的存糧。
整個三省四地險些變成人家地獄,易子相食彷彿已經就在眼前!
但即便如此,但最後八家卻突然發展糧食居然還不夠!
即便他們都用了這種手段了,但今年整個北方的收成也不好,百姓手中的糧食也沒多到哪裡去,哪怕被他們刮地三次到最後居然也才收集了不到一百三十萬石糧食,還有七十萬的缺口無法補齊,這可愁壞了八家家主了。
裡說好的交付日已經越來越近,卻依然還有七十萬石糧食的缺口,這可如何是好?
哪些建虜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要是因為糧食不夠一怒之下興兵而來,他們可如何是好?
這個問題愁的八位家主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就連平日裡最喜歡去的牡丹樓最近都沒去了。
“範兄!這可如何是好啊,下月初就是交糧的日子,但我們現在哪怕是傾盡了全力也沒辦法在這麼多段的時間裡湊出七十萬石糧食的缺口啊!這可如何是好?”黃家家主黃雲發一臉憂愁道。
“是啊,範兄,你范家可是我們八家中與女真那邊走的最近的,到時候交不了差,你范家可是首當其衝的,你可不能不盡力啊!趕緊想想辦法!”靳家家主靳良玉也附和道。
“對啊!範兄!你可要想想辦法!”
“範兄,時間不多了!”
“範兄!”
“範兄!”
“範兄!”
……
他們兩個一開口其他六人也立即就開口催促了起來,赫然把所有壓力都推給了範永鬥。
七人的這番舉動氣的範永斗的額頭青筋是突突直跳,這銀子,大家是平分的,憑什麼這出了問題卻要自己來想辦法,你們難道都是豬嗎?
什麼事都不解決就想要銀子,天天範兄範兄的,煩死了!
抱怨歸抱怨,埋怨歸埋怨,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範永鬥想了想,最後才勉強想出了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出聲道:“諸位,如今哪些賤民手裡是無論如何也再榨不出一粒糧食了,我們唯一能打主意的就只剩下這幾省各地計程車紳豪強了,賤民家裡沒糧食了他們那裡可不少,如今也只有他們那裡才能籌集到這七十萬石的缺額,除此之外已別無他法了。”
當範永鬥提出這個辦法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片刻後紛紛點頭贊同了,但卻有一人有著不同意見。
這人正是田家家主田生蘭,只聽他道:“範兄,要從這些地主士紳們手中籌糧可並不容易啊!我們給哪些官員的價格可不足以滿足這些傢伙的胃口,莫非我們還要再次加價不成,一旦如此,這利潤可就薄了啊!”
其他人這時候也立即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是啊!這些地主可不好糊弄,刁民刁民其實說的就是他們,至於哪些平民可連刁民都算不上,只是一些泥腿子而已。
這刁民二字就足以說明這些大小地主的難纏了,跟他們可不是那麼好打交道的,必然要讓出更多的利益。
否則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他們可不會輕易把糧食拿出來的,而且對付他們還不能像對付哪些泥腿子一樣用強,因為朝中官員大多數還都是從這些刁民中走出來的,先天上就跟他們比跟自己等下九流的商人要親近,哪怕是自己等人用銀子也不行。
因為這是身份階級的認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