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的眾人都知道現在的容相夫人劉氏是容淺止的繼母,而容淺止的生母楚氏已經去世三年了,此時,齊傲突然問起楚氏,他難道認識楚氏?不可能吧?
容敬忠最不願讓人提起就是楚氏,更何況提起的人還是齊傲這個狗東西,他頓時怒道:“越王爺突然問起本相的亡妻這是何意?”
亡妻?
齊傲一驚,這才想起來,之前他已經讓人打探過容淺止的資料,知道她的母親三年前就死了。
想到這,齊傲的心中有些不安了起來,他擔心容淺止的母親真的是他要找的人,他更擔心“她”真的死了。
他擰了擰心神,淡淡地瞥了容敬忠一眼:“沒什麼,本王見三姐生得花容月貌,猜想她的母親定然也是國色香,若是容相自己,肯定生不出這樣的人兒的。”
“越王爺不但生猛,這口才也著實讓本相佩服,佩服!”容敬忠冷冷地哼了一聲,坐了回去,齊傲這個狗東西竟然含沙射影地罵他容貌一般,著實可惡!
齊傲沒有再理會容敬忠,細細地打量著容淺止,像,真是太像了!
在原主房間裡,容淺止見過原主生母的畫像,畫像上的女子溫婉優雅,但絕稱不上齊傲嘴角所的國色香,若齊傲認識原主生母的話,以齊傲這混蛋的眼光,她怎麼會入得了他的眼的?
容淺止直覺,這其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但此時,她沒時間多想,就聽見容金珠開口道:“王妃妹妹,越王爺已經給寒王下了戰書,你可知道?”
看著容淺止拉著宮漠寒的手,容金珠袖中的手攥成了拳頭,她恨不能剁了容淺止的手。
容淺止看向容金珠,不經意間看到容金珠身旁墨畫放在腹上的手,瞳孔猛地一縮!
黑痣!
果然是她!
這些日子,容淺止已經從蘭兒的嘴裡旁敲側擊地打聽到容金珠是宮漠寒的愛慕者,她便懷疑想殺她的人是容金珠,此時,她可以確認無疑了。
她心中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手,高欣:“好啊,漠寒哥哥英勇無敵,一定能把他打敗!”完,她拉起容漠寒的一隻手搖了搖:“漠寒哥哥,你我的對不對?”
宮漠寒沒有出聲,卻聽到齊傲冷哼了一聲:“三姐好大的口氣!”
容淺止撅了撅嘴巴,生氣道:“我漠寒哥哥能贏,他就一定能贏!”再了,還有她呢,她可以幫著宮漠寒送齊傲回他姥姥家。
容金珠笑了笑,沒再出聲,垂下眸看著自己的茶杯,裝,繼續裝!她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齊傲兩道濃眉深深地擰了起來,他放下手中的茶盞,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寒王爺,去府上的練武場吧。”
宮漠寒慢悠悠地喝著茶,坐著沒動,似沒聽到齊傲的話一般,眾人都不解地看向他。
容淺止眨了眨眼睛,猜想宮漠寒這個黑心貨估計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