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娘們兒?
她是不是命裡跟女人過不去啊,怎麼兩次三番的總有女人要害她?
腳步聲響,從榕樹後走出來一人,正是翠濃。
翠濃左手掐訣,遙遙操縱著兜雪網,右手緊攥一柄長劍,步步緊逼。
白玲瓏看清暗算自己之人的模樣,驚訝失聲道:“是你!你不是遲歸新收的弟子嗎,為何跟我過不去?”
翠濃冷聲發問:“事到如今你還想裝蒜?你是不是來自圖南島,那圖南島上的青衣妖魔是不是跟你有舊!”
白玲瓏心底暗呼一聲糟糕,看來茂才跟她熟識之事是被這小妮子知道了。
“那又怎樣?誰還沒有幾個認識的人了?”
“怎樣?呵呵!我師尊寶相夫人慘死於那妖魔之手,這筆賬你說我該不該算?”
“冤有頭債有主,要算賬你也該去找茂才算。”白玲瓏剛說完這句話便啐了一口,這種時候將茂才推出去豈不是顯得她太過不知恩圖報,改口道:“事情起因我也略有知曉。若不是平沙島先想著強佔圖南島地盤,茂才也不會大動肝火跟平沙島硬剛。既有交戰,死傷在所難免…而且你眼下已經脫離平沙島,過去的事自該讓它過去,何必執著?”
翠濃銀牙一咬,憤然喝道:“你住口!替師報仇天經地義!我短時間對付不了那青衣妖魔,便先拿你這個與他私交甚篤的白狐下手,且看他會不會心痛!”
白玲瓏急道:“你還講不講理?!”
翠濃的理智早就被久壓在心中的復仇念頭給淹沒了,再加上她自小在平沙島那種環境下長大,從來便認為道理遠遠不及心境通達來的更重要。平沙島為滿足自己擴大地盤的需求,便能不顧南海眾多外派人士的想法一力開疆擴土;那麼她為了替師報仇的念頭,便可不講道理。
右腕一抖,手中長劍使出一記《闢水劍訣》中的“一線潮”猛然刺向不得反抗的白玲瓏!
劍光凜冽似水寒,只為出一口心頭惡氣,卻枉顧道理和後果。
白玲瓏哀嚎道:“我命休矣!”
姑奶奶的,看來我是真要死了,衛軒啊衛軒,將來你可千萬要替我討回公道啊!
森寒劍尖就要刺到白玲瓏額頭的瞬間!
兜雪網中炸開一團白煙!
……
“怎麼回事?”
魅侯猛地從石椅上起身,大紅袍後九尾狂舞!
雲夢澤三百里內澤,瞬間被一陣大風席捲,澤中群妖驚懼不已,誤以為是有什麼大劫難要臨頭了。
“不過短短數月工夫,小白居然已經兩次面臨生死危機,不得不動用‘靈動萬千’的狐族秘術!凌霄宗,你們那裡居然是個這麼不安分的地兒嗎?”
狐尾甩動數次,魅侯強行壓住立即前往凌霄宗的念頭,憤憤然地坐倒在石椅上。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下次,我平了你凌霄宗!”
“看來有必要先解開小白識海中的封印,讓她徹底領悟‘靈動萬千’這門狐族秘術,也算有一技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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