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剎宗宗主,你遲了!”
破天軍主與狂梟軍主瞪著血剎宗宗主,有氣無力的怒道。
照計劃,血剎宗宗主應該在蘭盛皇帝驅動山河鼎時出手,背後偷襲,打斷他的攻擊。但對方卻沒有如此做,致使他倆受了山河鼎一擊,身受重創。幸好他倆在關鍵時刻吞下極其珍貴的救命丹藥,及時挽回一命。但山河鼎力量霸道,無法驅除徹底,他倆依然重傷,需要調養一段長時間才能複原。而且,他倆還損失了象徵地位與尊嚴的兩副寶貴戰甲。
血剎宗宗主的不出手,讓他倆損失慘重,哪能不懊惱?
“你們不是沒死嗎?”面對二人的質問,血剎宗宗主面無表情說道。發動一擊後,蘭盛皇帝力量消耗大半,難再驅動山河鼎,方便他接下來的計劃。若重來一次,他依然不會出手。
“你!”破天軍主怒不可言,差點牽動傷勢。
“哈哈,與虎謀皮,小心被虎吞了!”蘭盛皇帝看著破天軍主二人的難看模樣,嘲笑起來。
“挑撥離間,只是顯得你的無奈。”血剎宗宗主背負雙手,氣態自若,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對破天軍主二人說道:“之前就已經說好,長洛城與國庫的寶物是你們三軍府的,本宗主的眼裡,只有山河鼎!”
聽聞此言,破天軍主二人的怒火總算有所平息,得到長洛城與國庫寶物,他們三軍府依然是大贏家。
蘭盛皇帝與皇太後面色鐵青,對方在入侵前就已分配好戰利品了,真將他們不放在眼裡,赤裸裸的羞辱!
驀地,血剎宗宗主嘴角上揚,猙獰一笑!
“不過,本座改變主意了,長洛城與國庫寶物都是我血剎宗的!”
蓬,一股血霧自血剎宗宗主身上湧出,化為一條水桶粗的血蟒,吐著血信子,閃電纏上破天軍主與狂梟軍主二人,將他倆緊緊纏住!
“血剎宗宗主,你想要幹什麼!?”
驟生變故,破天軍主二人驚惶不已,急忙掙紮,欲要掙脫血蟒。但他倆本就有傷在身,且血剎宗宗主比他們強大多了,不可能掙開血蟒。
“吸!”血剎宗宗主面無表情,彷彿看著兩只卑微的螻蟻,輕吐一字。血蟒血光大作,一股奇異吸力自它身上湧現。破天軍主二人只覺體內血液被引動,從全身毛孔鑽出,密密麻麻的刺痛,讓二人死去活來。
“不!放過我們,我們願意讓出所有戰利品!”兩位軍主慘嚎著,驚慌失措,急忙求饒。寶物雖然誘人,但也要小命享受才行,二人活了長久歲月,豈不會明白這個道理?只要能活命,一切身外之物都可以放棄。
“放虎歸山,本座不幹這蠢事。盡管你們不是虎。”面對盟友的求饒,血剎宗宗主無動於衷,冷酷無情。
“啊!”隨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失,兩位軍主的慘嚎聲漸息。須臾,二人全身血液被血蟒吸幹,化為兩具幹枯屍體,眼珠怒突,悽慘恐怖。
得到二人的血液,血蟒壯大了一分,空中盤旋一下,回歸到血剎宗宗主的身軀,化為一股血霧,沒入其體內。
“兩位融魂境的血液,不錯的補品。”血剎宗宗主微微一笑,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出爾反爾,過河抽板,是魔道的一貫作風!
長洛城各處角落,目睹此幕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魔道始終還是魔道啊。”
“傾盡所有,與虎謀皮,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三軍府被人當槍使了,哈哈。”有人幸災樂禍。
“合作,看來還是得戶當戶對才有保障。”楫世浪心裡道。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彷彿是世間血腥真理,警醒著他。
“現在,輪到你們二人了!”天空中,血剎宗宗主轉身看向蘭盛皇帝與皇太後,蒼白的面孔十分恐怖。
蘭盛皇帝二人如臨大敵,血剎宗宗主心狠手辣,無疑是一名恐怖的敵人,憑他倆根本擋不住他。
蘭盛皇帝氣喘籲籲,山河鼎是近神靈器,威力無匹,方才一擊,消耗了他的大半力量,現在再難以驅動山河鼎了。否則,再來是個血剎宗宗主也不懼。
皇太後心急如焚,雖然她是全盛狀態,但她不能使用山河鼎。因為山河鼎被刻上禁制烙印,只有蘭盛皇族血脈才可以驅動。雖然她貴為皇太後,但嚴格來說,她是嫁進皇室,並不具備皇族血脈,故而不能驅動山河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