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就是不敬了,月姐。”楫世浪當即叫喚一聲。
一旁,胡三哥連忙說道:“楫兄弟乃是酒神,我也不及他,月娘,我們多一個酒伴了。”
“我來時正疑惑,心想你會有什麼重要朋友介紹給我,原來是一位小酒友!”月四娘喜道。
“至今為止,能和我一個酒量水準的,只有月娘和楫兄弟了。”胡三哥哈哈一笑,三人齊聚一堂,以後不愁沒伴喝酒了。
楫世浪一怔,想不到,月四娘一介女子,竟是與胡三哥一個水準的喝酒能人。
“是了,楫兄弟一時有難,我答應讓他在醉月樓住一段日子了。”胡三哥對月四娘說道,此事他還沒與她商量,不知她的意見如何。
“如此甚好,我們可以隨時喝上一杯。”月四娘拍掌贊道。
胡三哥總算安心,畢竟她才是醉月樓的真正老闆,只有她首肯,事情才能真正確定下來。
突然,月四娘一拍腦袋,愁眉道:“我忘一事了,現在醉月樓的客房都住滿,只有五層還有一間空房,”
“是那位怪人旁邊那間?”胡三哥皺眉問道。
“正是。”月四娘點頭道。
醉月樓的五層是一個雜物層,共有八間房,其中六間擺放雜物,剩餘兩間作客房。其中一間客房,半年前住進了一位怪人,整天足不出戶,不飲不喝,但每隔半月準時交租一次,月四娘也就不管他了。而另一間客房,因怪人的原因,月四娘不再對外出售。
“二位不必多煩心,就住那間吧,我不挑剔。”這時,楫世浪開口說道。他倆為他提供住宿,已是盡了好客之道,他若再挑剔,就是矯情了。
“不好,那人陰裡怪氣的,不能住他旁邊。”胡三哥搖頭不同意,卻也想不出其他辦法,總不能把其他住客趕跑吧。
“都是同一棟樓,若有問題,相信早已發生,胡老哥何需多慮。”楫世浪笑道。
“話雖如此,但是……”
“就這樣說定了,難道胡老哥認為我連這點膽量也沒?”楫世浪打斷他話,意思若胡三哥要換房,就是說他沒膽量,看不起他了。當然,這是故意的話語,胡三哥自然也能聽出來。
“也好,楫兄弟就住五層的客房吧。”見他堅持,胡三哥只好放棄。
“一會後,我讓夥計去收拾一下,好讓楫小弟住得舒適一些。”月四娘說道。
三人聊了不久,月四娘離開了。她是老闆娘,每天有一大堆的事情忙碌,不可能長時間與他倆閑聊。
楫世浪與胡三哥坐聊一下午,直到傍晚,胡三哥才有事離開。楫世浪由有一位小廝引路到五層的客房,到了客房後,小廝便離開了。
客房一塵不染,東西都比較新穎,整體來說相當不錯,很適合居住。
胡三哥口中的怪人就在隔壁,楫世浪感覺不到有任何異常。
在房中修煉一個多時辰,醉月樓收市,月四娘與胡三哥得以空閑,把他叫去喝酒。三人喝著烈酒,扯東扯西,直到子時末,楫世浪才慢悠悠回到房中,爬到床上,閉目修煉。
整座醉月樓寂靜無聲,一直到寅時初。
“呼呼!”
一道輕微的呼吸聲,若有若無,從隔壁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