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白茫然的抬頭,可是在宮晟天看過來的瞬間連忙垂首“是!”
話音飄落,墨白已經消失不見。宮晟天看著殿外小心翼翼走過的宮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真是糊塗了,把這件事告訴她有什麼用呢?難道還指望那人千里迢迢過來阻攔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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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朝政越來越多。因為前期他久久不在皇宮,所以積壓了許多的事情等他回來處理,因此直到除夕前一天,他才得以封筆。
“墨白,訊息你傳過去了麼?”泡在溫泉裡,宮晟天神情有些憂鬱。距離那日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按理來說混蛋已經得到了訊息,可為什麼他這裡遲遲都沒有收到她的回信呢?
難道···那混蛋已經忙得把他忘到腦後了麼?
宮晟天咬咬嘴唇,神情很是不滿,而這份不滿,再從墨白那裡得知公子言真的沒有回信時,直接達到了頂峰。以至於除夕守歲時,他的臉都是臭臭的。
大年初一,依照慣例,群臣進宮給皇帝賀新年,但是宮晟天心情不好,所以說了幾句話就把人給打發了。因為他後宮無人,又沒有太后,因此皇宮可以說是冷清的要死,而他過年封筆,也沒有政務需要處理,所以整個人可以說是閒得發慌。好在暗黑閣最近蒐羅了不少江湖趣事給他解悶,不然他定然無聊死。
夜晚,宮晟天陰沉著臉從浴室中走出來,每走一步都在算計著自己如果此時出發前往翔宇,能否在初六之前趕回來,可是怎麼算的結果都是他頂多只能配那混蛋一個下午,如果運氣不好碰上混蛋有事,那麼他這趟等於白去了。
該死的!為什麼傲雪國要和翔宇國離那麼遠!
冰寒著臉,宮晟天悶悶不樂的走進內室,冰寒的眸子不經意間掃了眼床榻時,整個人瞬間迸射出無盡的殺意!
“小順子!”宮晟天看著床上鼓起來的身影,臉色陰寒的可怕“你給朕滾進來!”
憤怒的聲音徘徊在大殿內,金色的紗帳起起伏伏帶起細碎的聲響。宮晟天默默握緊雙拳,聽著殿外過於安靜的聲音,翡翠的眸子像是淬了毒一般陰冷可怕。
“該死的!”暗暗的咒罵一聲,宮晟天一把掀開窗前垂落的床幔,看向床上鼓起的人形“滾出去!”今天是大年初一,他不想殺人!
床上的身影一動不動。
“朕讓你滾出去!”
床上的突起依舊穩定如山。
宮晟天咬牙,青筋暴出的大手猶豫了一下,最後猛的掀開那繡著交頸鴛鴦的蠶絲被。
“砰——!”
紫紅底秀繁花錦斷面的枕頭順著床沿砸在腳上,宮晟天臉上的表情一呆,看著腳邊的枕頭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背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誰——!”
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如墨長髮隨意的綰了一個髮髻,用一隻銀白流蘇髮簪固定住。銀色的流片隨著步履的輕移反射出細碎的銀光,點綴著那在燭光下朦朧模糊的容顏愈發的綽約柔美。一雙鳳眸如流水潺潺又似繁星點點,倒映著男人偉岸的身影,盪漾起絲絲纏綿的笑意。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修長的手臂如白玉一般光潔無暇,輕輕地勾住男人的脖頸讓他垂下高貴的頭顱。水潤的櫻唇點了胭脂愈發誘惑,輕啟呢喃間,似有暗香撲入鼻中。
“混···混蛋?”冷硬的容顏閃過絲絲驚愕,隨後就在女子含笑的眼眸中化為無盡的欣喜。一手攬過女子纖細的腰肢,當那溫暖的溫度透過薄紗傳到手心中時,宮晟天終於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怎麼來了!”緊緊地摟著懷裡的人兒,碧綠的眸子波光粼粼,滿是歡愉。看著懷中抬頭看著他的明媚少女,胸腔裡似有股股暖流奔騰流淌,替他驅趕了冬天的冰寒。
“你說呢?”歪頭一笑,笑容如春花綻放,日照金山一般明媚華美。見他只是眼神灼灼的看著自己,熾熱的溫度像是要把她烤化一般,公子言嘴唇一抿,勾住他脖子的小手順著他的鎖骨下滑,探進了他鬆散的衣襟內。
“天兒,我好想你。”清涼的手指滑過飽滿的胸膛,修理的整整齊齊的指甲調皮的刮過男人敏感的紅豆。看他倏然深邃下來的眼眸,公子言輕笑著剛想送上自己的紅唇,就被人突然打橫抱起,丟在了床上。
“什麼時候到的?”將流蘇髮簪拋擲一旁,大手順著髮根將那錦緞般的長髮披散在床褥上,蜿蜒如蛇,濃黑如墨,潑灑在白色的毯子上,刺激著眼球發痛。
“下午才到,當時你在翻閱江湖瑣事。”修長的手指挑開男人睡衣上的帶子,然後順著肩膀讓那睡衣滑至手肘。眼神愛憐的拂過男人精緻的鎖骨,剛要看向那壁壘分明的胸膛,就被人強硬的捏住下巴。
想起下午小順子千方百計把他留在御書房裡,還有剛才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宮晟天的語氣驟然一沉:“能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