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起來的少主簡直不是人,壓根就是一隻兇獸!雖然被刺殺的是少主夫人,可他們也是少主的屬下啊!嗚嗚,見色忘義的少主真的是惹不起,好可怕!
同樣感到可怕的還有墨白墨羽兩個人。習慣了公子言的吊兒郎當,猥瑣不正經,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簡直像個野獸一般嘶吼,二人瞅了眼那被罵的幾乎抬不起頭來的管事,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他們發誓,以後絕對不惹公子言!絕不!
至於小狼小虎兩個人,再察覺到苗頭不對的時候就主動站在一邊當起了隱形人,只是每一次公子言那一聲包含指責憤怒的“啊”,二人都忍不住心裡一顫。
孃的,河東獅吼版的公子多久沒出現了,估計這次是被氣壞了,不然也不會在自家男神面前這麼不顧形象,簡直如同潑婦!
潑婦···謝雲澈沒有感覺到,彪悍,謝雲澈卻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
剛才那管事一席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經驗十足,公關能力很強的管理者,不然也不會盡君歡一出事他就出來撐場。可這樣的人硬是在言兄面前被罵的大氣不敢出一聲,雖說言兄的言語是過於激烈了一些,但的確是說到了點上,不得不說,言兄真的很有本事,絕非表面上的玩世不恭那般簡單。
經此一事,謝雲澈對公子言有了新的看法,侍藍看向謝雲澈的眼神也越發的崇拜。而宮晟天···則是各種滋味兒。
以前不是沒有被人刺殺過,也有屬下為他憤怒過,可是像公子言這樣不惜形象對著那人就是一頓臭罵,甚至不停的爆粗口···對於一個在外面裝得比誰都像是仙子的他來說,公子言這樣的舉動,讓他很感動。這個混蛋雖然經常對他耍流氓,臭不要臉,但卻是真的真真正正關心他的人。但是——
“老子的男人在這裡被刺殺是事實!事實!”
聽著那一聲聲“老子的男人”,宮晟天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該死的,這個混蛋就算是生氣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自己是斷袖自己知道就行,有必要嚷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嗎!
宮晟天又感動又生氣,又心暖又覺得心無力。而這時,公子言也進入了咆哮的最後一階段——
“老子最多也就在這裡再呆兩天。兩天內,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子就扒了你們的皮然後餵你們吃春藥再把你們丟到豬圈裡去!”
“······”
嗚嗚,禽獸!簡直就是禽獸!
管事早就內心崩潰到無法呼吸,而第一次見識到公子言威脅手法的人則是一臉的迷茫。
那是震驚之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迷茫。
就連謝雲澈看向公子言的眼神都帶了抹恐懼。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子威脅人,真的是···開了眼了。
“等一下!”就在管事快要走到門口時,公子言突然又開口叫住了他。“給爺重新空出來一間房,這房間死了人,不能再住。還有,爺在這呆的幾天,爺的男人還有爺的男神這兩間屋子,給爺把嚴實了!要是出現一丁點兒差錯,你看爺怎麼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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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男人的事情還沒解決,就又來了個男神?管事默默地滴下一滴冷汗。這才多久公子就又尋了一個新歡,這麼重要的事情,樓主他老人家知道嗎?
“言兄,多謝你的好意,只是我那裡不需要——”
“這件事聽我的,就這麼定了!”公子言還從火氣中沒有走出來,說出的來的話威嚴中透著股霸道,見謝雲澈微微挑眉,揉著額角解釋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搞清楚那夥人目標是誰,爺不允許你們再出事。你就忍忍,說不定等我們出了大秦就好了。”
謝雲澈眼眸一閃:“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只是猜測。”公子言皺了皺眉頭,壓低聲音道“之前我們都沒出事,一進大秦就出了這事端。所以我懷疑可能大秦有人對我們不利。只是那人究竟是誰,還不知曉。澈澈,你在大秦可有和什麼人結過仇?”
“公子,你這話是說我們主子把那夥人招惹來的嗎?”侍藍一聽這話立刻不爽的跳了出來。
“不是。澈澈你別誤會。因為這一路走來我們一直是三個人,所以不清楚那夥人目標究竟是我們三人的其中一個還是全部,畢竟出事的時候我們都在下面。不能確定那夥人是不是等我們落單之後才採取行動。我這麼問只是為了提前探個底,看看那夥人究竟是和我們有恩怨,還是一些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來找我們麻煩的人。”
雲澈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也嚴肅了一些:“言兄說的我都明白。只是結怨,我是一個商人。商場之上難免會發生利益衝突,大秦這裡···我還真的不好說。”畢竟有些事情他覺得無所謂反而會引來一些人的嫉恨,因此,他也保不準。
“是嗎。”聽到這話,公子言越發的覺得迷茫“我是第一次來大秦,之前和大秦人也沒什麼接觸。”難道說···真的是天天的敵人?
公子言轉頭朝宮晟天看去,結果意外的對上了他正看過來的眼神。碧光粼粼,如浸在冰泉中的翡翠,冷冽中閃耀著高貴的冷漠,雖然他現在面目表情,可公子言總覺得他是在生氣。
“總之,這幾天我們都小心為妙。盡君歡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加緊戒備,同其他住處相比,這裡還是相對安全一些。侍藍。”公子言突然這麼嚴肅的開口喚他,讓站在謝雲澈身後的侍藍忍不住微微一怔,隨後恭敬的上前一步“你家公子身體不好,這幾天你好好照料他,切末出現什麼狀況。必要時,可以去找小虎和小狼。另外,你家公子睡眠質量不好,那群護衛來的時候你告訴他們讓他們都小心些,把皮蹦緊了。”
“額···是!”對上那人嚴肅認真的面容,侍藍也跟著肅穆起來,特別是那人單手後背安排事情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沙場指揮的將軍,根本不像是一個只顧得美色的流氓。
“嗯。”見侍藍點頭應允,公子言又把目光放到了謝雲澈身上,說話的語氣也稍稍柔和一些,但態度依舊是不容否定的霸道“雲澈,我晚上會過去給你把一下脈。你記得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