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自從遇見這個傲嬌貨,她幾乎完全忘記了理智是什麼!
“公子,你在麼?”
這個聲音是···“侍藍,有事麼?”雙手摟著宮晟天的腰,見他背靠在牆上,頭抵在她的脖頸間大口的喘著粗氣,公子言笑了笑,緊了緊抱住他的雙臂,將微微顫抖的他完全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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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家主子詢問您和蒼公子今晚是否有空,想約您和蒼公子今晚一起在後院屬下賞月下棋!”
“哦!原來是這事。”想起懷中之人白天和謝雲澈之間的約定,公子言應道“有空!告訴澈澈,這個約我們應了!”
“那好,那我家主子晚上戌時末從後院等著二位!”
戌時末,也就是八九點鐘。離現在還有一短時間。
“好!我們會準時到!”
聽著侍藍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公子言慢慢鬆開懷中的男人。剛才被侍藍這麼一打擾,到讓她心底翻騰的慾望一下子平息起來。見宮晟天靠在牆上,仰頭大喘著粗氣,公子言唇角一彎,一邊整理著衣袖一邊朝窗前的軟榻走去。將開啟的窗戶虛掩上,這才衣袍一撩,在軟踏上坐下。
“過來。”
什麼?
宮晟天緩緩低頭,一垂眼,就看見那個坐在明媚的霞光中,面帶邪笑的少年。
目光炯炯,唇角微勾,身後虛掩的窗戶裡,絲絲霞光順著窗戶縫照了進來,投射在他的身上,將那眼角處的妖嬈,勾勒的像是火蓮一般嫵媚。
半靠在軟榻上,單手撐著腦袋,像是一個王者,等待著自己的獵物。
獵物。
這個詞一出現在腦海裡,宮晟天就忍不住身子一僵。一直以來,都是他為王者,別人為獵物,他還是第一次,有一種他是別人獵物的感覺。這樣想著,那人輕柔中透著霸道的聲音再次傳來。
“過來!”
該死的!他真以為他是他的獵物,他說過去,他就要像那些女子一般主動地走過去投懷送抱嗎?
見他突然執拗的偏過頭去,公子言不怒反笑:“過來!”
他就不過去!
憑什麼是他過去!而不是他過來!
看著斜靠在榻上的公子言,宮晟天心裡又羞又怒,只覺得自己這一腳邁出去了,那麼以後——
“你再不過來,你信不信爺現在就出去找澈澈?”
“不行!”
宮晟天想都沒想就回到,結果一抬頭就對上那人戲謔的眼神。
“除了最後一步,我們倆什麼沒做過。你現在還在矯情什麼?”見他扭捏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公子言眉頭一皺,語氣透著份不耐煩“你要是再不過來!就永遠都別過了!”
“你···你威脅我!”
“哼!爺威脅的就是你!”
“你···你···”
宮晟天氣的渾身發抖,但在那人愈發冰冷的眼眸下,還是顫抖著邁出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第二步就變得容易起來。然後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緩慢,也走得極為猶豫,更走的極為用力,眼看只有一步就要走到那榻前,宮晟天卻又停下了步子。
“為何停下?”公子言低著嗓子,整個人半隱在黑暗中。
為何停下,你說為何停下?
宮晟天抿著嘴唇,看著榻上一動不動的公子言,心底突然升起絲絲怒意,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玩物一般被他戲耍在手裡。這種念頭來得快,衝擊的也快,讓他腦子一熱身子就先轉過身去。可是公子言怎麼會允許嘴邊的鴨子就這麼肥了,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扯,就把那人給拽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