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某隻爪子不老實的亂跑,定山王瞬間炸毛,身體緊繃,心理剁爪的衝動噌噌往上冒!那凜冽的殺氣更是實化成尖銳的小箭頭,扎的某位公子身子一哆嗦。
“咳咳!修復膏摸多了,有點打滑。”公子言面不改色的說著瞎話,然後默默把某隻已經探到某王爺褲腰帶下的爪子收了回來。
打滑?某王爺被氣笑了!他長這麼大隻聽過腿劈叉劈折的,特麼的還沒聽到手劈叉劈折的呢!這個公子言壓根就不知道臉面這東西是什麼了吧!況且這修復膏吸收效果很快,還打滑?他呵呵!
“你給本王滾開!讓墨白來給本王上藥!”想佔便宜就直說,還特麼打滑!要臉不要臉!
“那怎麼好意思。上藥這種事還是讓專業人員來比較好。墨白再怎麼能幹也是個外行。”公子言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然後目光頗為留戀的盯著某位爺的翹臀,哎,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碰到那豐滿的小山丘了!
“別逼本王扣你的眼珠子!”緊繃弦的定山王感覺十分敏銳,自然察覺到某束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至於落得位置——
“墨白!你給本王過來!”關鍵時刻不在,死哪兒去了?某王爺徹底被調戲怒了。而某位發呆的暗衛也終於從剛才驚恐的一幕中回過神來。
“王爺~”墨白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端著碗的手也有些哆嗦。
“你···這是怎麼了?”定山王趴在床上費解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墨白這麼無措。
“謝王爺關心···屬下沒事···”墨白機械的說完這句話,然後就把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隨後就自動站在一旁做木頭人。眼前飄蕩著的,是某隻修長白皙細膩的手,一點點自家爺的褲腰,雖然只探進去一個手指頭,但是對於某隻只知道打打殺殺保衛主子的暗衛來說,已經是天崩地裂。
曾以為公子言以前說的那些‘又親又摸’是開玩笑的話,如今看來,貌似是自己太單純了。
墨白的樣子看上去明顯就是受了刺激,但是定山王壓根就不清楚就這一會兒的工夫誰會把他刺激成這個樣子。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剛要濾清個頭續,後腰上的某隻爪子,又打滑了。
“哎呀!爺不是故意的!”這手感,這彈性,這挺翹的感覺!真是受不了了!
“公——子——言——!”某王爺氣的拍床而起,但是因為身子虛弱起到一般就氣喘吁吁的趴了回去,這讓原本就瀕臨暴走的他徹底怒了“等本王好了,一定要剁了你的爪子!”一定!
“哎呀呀,人家只是不小心嗎!”心滿意足的公子言慢慢收回手,只是在離開面板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用指節輕輕地颳了一下,然後某隻王爺徹底趴床了。
特麼的!他一定要掐死他!一定要掐死他!
墨白看著自家主子趴在床上像是中風一般不停哆嗦,身子也緊跟著一哆嗦。難以置信,剛才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家爺就被公子言給襲臀了?!眼神直愣愣的掃向某隻笑得一臉猥瑣的公子言,墨白又是一哆嗦,然後身子忍不住往旁邊挪了一步。
“來來來,把藥喝了。”公子言端起茶几上的藥碗溫柔地說道。
宮晟天拍了下身下的床褥:“我不喝!你給我滾!”
“乖,別鬧。你喝完爺再滾。”滿足了手感的公子言絲毫不在意宮晟天此時的惡言惡語。
“現在就滾!”
“好好!那你先把藥喝了。你要是不喝藥,爺明天怎麼給你治寒疾?”
“不用你治!”宮晟天徹底槓上了。
公子言狠狠皺眉頭,顯然是有些不解。你說他們當初親都親了,現在不過是摸了下臀,還只是蜻蜓那麼一點水,親都親了,還在乎這些幹什麼?當初溼身都接受了,怎麼到了摸臀那裡就那麼難搞了呢?公子言覺得自己必須要和宮晟天好好談談,可是還未開口,某隻木頭卻突然躥到床前跪下了。
“爺,請吃藥!”
噗——!宮晟天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看著跪在床頭的自家暗衛,宮晟天咬牙道:“你說什麼?”
“爺,請吃藥!”墨白又斬釘截鐵的重複了一遍。那語氣裡流露出的堅定,讓公子言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你究竟還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子!”宮晟天一字一句的對著墨白說道。顯然是懷疑自家暗衛被人給收買了。
“屬下記得!”墨白的語氣依舊堅定“可是爺,為了您自己的身體,屬下懇請你吃藥!”墨白的心思很簡單,只要爺可以治好寒疾,付出點代價又有什麼?畢竟什麼東西在重要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雖然代價是大了一點,但是···為了活下去自家爺咬牙暫時忍忍,回頭再算賬也可以啊?其實墨白心裡很同情自家王爺,雖然他想替代自家王爺接受這殘酷的代價,但是很明顯···人家公子言看不上他啊!
“你——!”宮晟天也不知道究竟是該氣還是該笑,臉龐糾結的眼看就要成了包子,公子言卻用勺子挖了一勺藥放在他的嘴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