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流氓賤兮兮地盯著李瑜上下打量,笑容猥瑣,也不知道肚子裡在轉什麼壞心思,氣的李瑜直想一腳踢他個滿臉花。
陸一鳴想笑又憋住,對這個也不知過沒過二十歲的小年輕說道:“小兄弟你是在道上混的吧?”
小青年愣了下,說:“你小子還挺有見識。”他以為陸一鳴說這話是怕了自己了,接著轉頭對李瑜說道:“大美女,眼光不怎麼樣嘛,你這男朋友一看就是個軟蛋,不如跟了我吧,在這一片我神寶太郎的名號可沒有不知道的。”
神寶太郎?這還是個媚日分子,要擱五十年前,早拉出去斃了,這德行,還不如叫神寶色狼。
李瑜大小姐脾氣發作,正想破口大罵,陸一鳴眼尖急忙搶過來說道:“小兄弟你這話可說錯了,這位大小姐可不是我的女朋友,他是金陽派出所城北分所,王副所長的閨女,我只是保護王大小姐的保鏢。”
小流氓一聽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趕巧了城北分所還真有個王副所長,前兩天才收拾過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調戲了所長的閨女鬧不好又得蹲號子去。
他心裡打起了退堂鼓,又覺得這樣走開很沒面子,於是掏出手機假裝接電話,放耳朵上就開喊道:“找我啥事?啥?幹仗了?對方啥陣型啊?你等著,我一分鐘就到。”說完就一溜煙跑掉了。
李瑜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這小流氓膽子也忒小了點吧,一個不知真假的謊話就把他嚇跑了,真是對不起他的髮型。
“敢情你遇到事都是這麼處理的?這小流氓真沒說錯你,軟蛋一個。”
陸一鳴脖子一梗辯道:“難道你希望我跟他大戰幾百回合,弄得滿身是傷不成?再說人家又沒說我,人家說你男朋友是軟蛋,關我屁事?”
李瑜暴怒,追著他打,陸一鳴撒腿就跑,跟女人動手可不是我的作風。李瑜追不上他,插腰對他大罵了幾句,將老爸交待的送送陸小師傅這個任務拋在腦後,氣的轉身回家了。
陸一鳴提著三十萬一個人回到家,急忙開始實施自己的花錢計劃,先把要捐獻出去的九萬塊分配一下,再給家裡寄回去十萬,為了防止家裡人追問錢的來路,就想了謊話說自己中了彩票了,二等獎,有二十多萬,把一家人高興的嘴都合不攏,這才糊弄過去。
剩下的錢陸一鳴打算換個住的地方,至少要租個大一點的房子,還不能跟別人合租,這樣自己研究筆記,修煉什麼的才方便。
他辦完事後就開始尋找合適的租房,第二天跑了一天也沒找到合心意的,他想找的住處最好足夠清靜,地方夠大,還不能離市區太遠,一時之間也不好找,反正現在這房子還有好幾個月的租期,慢慢找吧。
晚上毛一峰給他來了電話,知道了張志陽竟然給了他三十萬,把個毛一峰激動的不行,說啥也要讓陸一鳴請客,還說這回要帶上自己的女朋友唐娟,讓她跟自己哥們認識認識。
陸一鳴一聽,毛一峰這回難道來真格的了?一般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介紹給自己最好的朋友,證明他很在乎這個女人,是真心地想跟人家發展下去的。不管怎麼說,陸一鳴是替毛一峰感到高興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他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收收心了。
得了這一大筆錢,陸一鳴找工作的熱情又降了不少,經常尋思自己是不是就吃這碗飯得了,天授其才就要加以利用,不然就是辜負了老天的安排了不是?
有了這個想法,他修煉的熱情高了不少,完全把它當成了日常功課,再加上對各種資料的收集學習,在陰陽學上的功力和見識逐步提升著。
幾天之後,早上陸一鳴結束了晨練,出門去吃早餐,剛走到路上口袋裡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李瑜打來的,這小大姐那天被自己氣的不輕,怎麼現在主動找電話給我了。
按下接聽鍵,他說道:“李大小姐,早啊,這麼早找我什麼事?”
李瑜在電話那頭說道:“要不是有事我才懶得給你打電話,浪費我的錢還浪費我的電。”
陸一鳴一笑,他早看出來了,李瑜的性格有點傲嬌,還有點叛逆,之前幾次跟著他去捉鬼表現的像個小綿羊似的,完全是被嚇的,本性可是一點沒改。
李瑜說道:“是張伯伯託我告訴你一聲,帶上你的符之後,王阿姨已經醒了,身體也在漸漸好轉,他讓我問問你那張符是要扔掉還是繼續帶著?”
陸一鳴道:“既然醒了就把符扔了吧,那又不是平安符,帶著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