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翌晨看見許清雯來救場也是眼前一亮:“師姐您好,我是蘇翌晨。”
許清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蘇翌晨師姐了,不過眼前她也不好撇清,這臺階該給的時候還得給,要不然,站在旁邊的鐘意估計能用眼神把自己給撕碎了。
“我知道,我見過你。”
友好交涉之後她放開了蘇翌晨的手,看了看鐘意,在從她的眼神裡品出不滿之後,她笑著說:“小意,咱倆也挺長時間沒見了,不如找個地方坐坐,喝一杯吧?”
鐘意沒吱聲,旁邊的蘇翌晨也不敢發表意見。
許清雯可不管那麼多,她說完之後直接轉頭跟兩位長輩報備:“爸,鐘叔叔,那你們去忙吧,我來招呼小意和翌晨。”
許亦振“嗯”了一聲:“去吧。”
旁邊的鐘彥邦明顯感覺到了許亦振對自己這準女婿的不滿,也不好吱聲,在別人的場子裡,還得客隨主便。
許清雯對著鐘意和蘇翌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兩人帶離。
等三個後輩已經離開了視線,許亦振才轉過身拿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鐘彥邦。
兩人碰了碰酒杯,許亦振說:“老鐘,你這挑女婿的眼光,不怎麼樣啊。”
說著,他抿了一口紅酒,緩緩地搖晃著紅酒杯,就這麼淡淡然地掃了鐘彥邦一眼。
兩人也都混跡商場這麼多年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再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那就有點兒不合適了。
可鐘彥邦臉上還是有點兒掛不住,雖然許亦振和他也算是合作多年的好兄弟,可自己家的家事兒,哪兒輪得著別人插嘴?
許亦振也看出了他的想法,說:“這小子心術不正,我是為了小意好才提醒你兩句。”
鐘彥邦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哪兒會不明白呢?只是在當前的局面之下,他也不太願意提這個。
他苦笑了一聲,沉著嗓子說:“你知道我那閨女,從小就驕縱慣了,現在是想管也管不了了,只要不太過分,就隨她去吧。只要那小子不做什麼對不起我女兒的事兒,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他做了,那我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許亦振笑了笑,說:“但願吧。反正我醜話先說到前頭,別再做今天這種畫蛇添足的事兒了,我看不上這小子,你明白我意思吧?”
鐘彥邦點了點頭,知道今天自己是有些過了。
在別人的壽宴上,哪兒能耍這些小聰明呢?只是抵不過自己女兒的軟磨硬泡,才想著來搭條線。
只是才第一次見面便惹得許亦振不高興,這倒讓鐘彥邦有些意外。
雖然鐘彥邦也弄不清楚許亦振為什麼會這麼不喜歡蘇翌晨,不過多問也沒有意義。
他倒是要悠著點兒了,不能毫無底線地由著鐘意這麼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