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
郭恆準時把劉廷之從床上託了起來,丟給他一份早餐。
迷迷糊糊的吃完後,二人出了門,駕車開往學校。
“真的不用順路接上司音麼?”
郭恆兩手把著方向盤,向右看了一眼,轉過頭繼續專心看前方的路。
副駕駛上,劉廷之剛回過點精神頭,嘴裡還打著哈欠,“不用,她們住的地方離得近,坐公交十多分鐘就到,很方便。”
郭恆‘哦’了聲,不再追問。
二十分鐘後,車子開進校園,郭恆將車停進熟悉的位置。
兩人下車,劉廷之跟在他身後向教室走去。
到了電梯口,郭恆疑惑的看著一旁的身影,出聲提醒,“你還跟著我幹嘛?不去上課?第一節我不教你們班,忘了?”
劉廷之一拍腦門,一臉無奈,又來了…
“不好意思,我現在是你的助教。”
郭恆看著他,嘴巴張開到了一定程度,表情吃驚,“什麼?你?我的助教?”
劉廷之點點頭,一邊聳聳肩膀。
這時,電梯恰好‘叮~’的一聲開了門,兩人沒過多討論,徑直邁了進去。
電梯內,兩人也沒再交流。郭恆安靜回想了半天,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一次軍訓的客車上,自己設計的鬧劇,將他逼成了這樣,至於鬧劇的起因...
郭恆晃了晃頭,記不起來了。
“想起來了?”劉廷之試探出聲問著。
郭恆斜了他一眼,算是回答了。
“唉,我為祖國的花朵感到堪憂啊...”
樓層到達,郭恆率先走出去,留下電梯內的劉廷之在後面步步緊逼。
“哎!你什麼意思,你站住,把話說清楚!喂!”
另一處教室,王玖久兩人也剛到熟悉的第一排就座,這一排位置上的人,依舊少的可憐。
陶司音算一算得有一個多星期沒來上課了,說實話她還真是有點想念。一來到座位上就親切的跟後排王玖久的原室友打著招呼。
“司音同學,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了?”其中一個室友關心的問到。
陶司音點點頭,“你們訊息還挺靈通。”
那個人還想繼續說著什麼,卻被王玖久給打斷,“司音,你家裡出什麼事了?”
“別鬧,玖久,司音家出事不還是你告訴我們的?”
王玖久手指了指自己,“我?”
陶司音見狀趕緊出聲攬過話茬,“啊,對,她也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我沒跟她細說,不過大家放心,已經沒事了。”
後排幾人努著嘴,點點頭,表示瞭解,很快就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對了,玖久,‘艮’老師身體怎麼樣了?”
依舊是陶司音負責搶答,“沒事了,郭亙老師的老毛病,下午大家依舊會準時受到他的摧殘。”
一片哀叫...
好在哀叫過後,教課的老師走了進來,結束了這對陶司音來說無比折磨的對話。
講臺上,頭發摻雜些許花白的老師,捧著書開始他的授課。
下方,王玖久拉著陶司音的手,低著腦袋埋進課本,用微弱的只有她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展開了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