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廷之見他確實一本正經的,態度極其堅決,便收起了玩心,原本貼在郭恆胸口的拳頭慢慢後撤,手指在半空擰出個拳花。
五指再次緊握,連帶著手臂肌肉一陣收縮,‘砰’的一聲,拳頭打了出去。
郭恆被著這一拳擊的退後了半步,嘴中發出一陣悶哼。
待他站穩身子,視線向下掃視,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幾秒鐘後,他抬起頭,“再來。”
‘砰!’
......
“再來!”
“砰!”
......
“再來!”
“砰!”
......
“等會兒,等會兒,你換個地方行不,你老打一個地方,誰受的了?”
劉廷之嘴角一撇,‘是你讓我打的,事還那麼多!’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換了隻手臂,畢竟那隻手已經打的有點麻了。
......
又過了四五下後,郭恆叫停了他的動作,手捂著胸口,咳嗽起來,眼神一直向下似乎在等著什麼回應。
他思索了半天,出聲詢問,“你之前用來找我的那張紙,還在不在?”
劉廷之疑惑的看著他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張疊好的信紙。
“開啟。”
劉廷之照做。
“往裡邊注入力量。”
“你到底要幹嘛?什麼時候開始有受虐傾向?”
雖然嘴上調侃,但劉廷之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左手腕源源不斷的藍光引向信紙。
上面開始浮出郭恆的畫像。
不出意外,郭恆的頭開始疼痛起來,一股靈魂深處的撕扯力,從信紙上傳來。
僅僅堅持了幾個呼吸,郭恆便倒在了沙發上,額頭冒著汗,表情極度痛苦,他艱難的伸出手示意劉廷之可以停下了。
劉廷之將信紙重新疊好收起,雙臂環在胸前,一隻手輕捏著下巴打量著郭恆,沒敢出聲,他的動作今天太反常了,不弄清的情況下,他不敢亂說話。
片刻後,郭恆恢複了狀態,重新站起身子,目光看向對面的劉廷之。
“撥雲,沒反應了。”
“什麼意思?”
“你們走後,我試圖和它溝通,得不到回應,而且一般我有危險的時候它也會自行出來護主的。”
“這就是你讓我打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