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開什麼玩笑?我能被你灌多?”
“是啊,你就是被我喝多的,你看後遺症都出來了,頭疼不?”
郭恆下意識的點點頭,臉上還是不敢置信。
劉廷之繼續理直氣壯的打起馬虎眼,“以前咱倆那是喝的品種不對,啤酒不對我的胃口,你看昨天晚上的白酒,就好喝多了。喝個三五瓶啥事都不當。”
“白酒?三五瓶?”
“嗯呢,不服?不服今日再戰!”
“算了,我實在是不想跟你喝酒。”
劉廷之撇了撇嘴沒再搭理他,暗自嘀咕著,“我就知道,不帶認賬的。”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
郭恆一邊問,一邊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去,他可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賴床習慣的好青年。
“沒什麼,你不再躺一會兒?身體沒問題吧?”
“不了,習慣了,你看我什麼時候賴床過?”
劉廷之嘴角一撇也不反駁。
只聽這時,床上的郭恆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咦’,尾音轉了幾個調調。
“這是什麼?”
原來,兩人昨天百密一疏,最開始的那張陶弘景留下的信紙被壓在了被子下面,誰也沒想到收起來。
郭恆拿起被子,伸手去抓那張折起來發黃的信紙,這東西引起了他的好奇,這種書信的方式不免讓他有些懷舊。
他剛剛攥進手中,拿到面前想要開啟,上面就莫名其妙著起了藍色火焰,燙的他趕緊將信紙甩了出去,回頭怒看著劉廷之。
“你幹嘛?”
“天幹物燥,走火了。”
郭恆看著變為一團白灰的信紙,沒再說話,他總感覺這個早上有著說不出的奇怪味道。
他徑直走下床,朝著房間外走去,準備看看書或是下樓溜達一圈,順道買點早餐上來,這是他固有的生活規律。
劉廷之跟在他的身後,大大的舒了口氣,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臥室門。
郭恆在前面沒走出沒幾步,一陣開門聲引得他偏過頭望去,是他左側的房間,出來的是陶司音,臉上還帶著倦意。
“呦,司音,這麼早,可不像你啊。”
陶司音勉強一笑,“早,師傅。”
“不過,你怎麼不回自己屋睡覺,跑到這個空房間了?”
“我...”
還沒等她回答完,身後又有一道身影走出來。
郭恆看著這個陌生的面孔,總覺得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