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玖久店長,請你來一趟可真是不容易啊!”
緊抓著她雙手這個肥胖的男人,面朝著她嘴中吐著濃厚的酒氣,眼神有些迷亂,但卻掩藏不住其中的淫穢之意。
遇到這種事,王玖久也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她的職責範圍內。雖然這種無賴只是少數,但她也得硬著頭皮想辦法對付。
只見她臉上表情依舊,熟練的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拿起身邊空酒杯,側過頭她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負責招待的服務員,給她新開了一瓶新酒,倒滿。
王玖久單手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她面前的男人,嘴上客氣的說到,“老闆,感謝您對本店的支援,這杯酒,我敬您,希望您以後經常過來捧場。”
身邊的男人見狀咧嘴一笑,自然的松開了她的手,去給自己的杯子裡倒酒。
王玖久也就順勢趕緊抽回了手掌手,悄無聲息的放在了桌子下面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使勁的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又擦,接著背到了身後,不再給她身邊這個男人任何機會。
二人碰了一下杯,將酒水喝淨,王玖久便以‘不打擾眾人的雅興’為由,要起身離開。
只是,她的身體剛剛站起,由於揹著的手掌要去支撐椅子,一不小心暴露了出來。這讓那名醉醺醺的男子抓到了機會,一個伸手,又是拉起了她的手。
王玖久眉頭輕輕皺了皺,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厭惡。沒招兒,她只得再次讓服務員將自己的酒杯填滿,又抬手一起敬了桌上所有人一杯。
這次,她沒馬虎大意再給敵人留下反撲的機會,她站著喝下了酒水,不等眾人的再三挽留,留了句,“我還有事,你們慢慢享受。”,轉身飛快的出了門去。
逃離了現場,王玖久趕緊去到了洗手間,在水池邊反複仔細的搓洗了幾遍那隻被抓過的手。
剛才肥胖的男人實在令她犯惡心,好在,她從小與這類人接觸的不算少,還能應付下來。
關閉了水龍頭,王玖久站在水池前,甩動著手掌,讓上面的水珠盡量脫離,她直視著面前鏡子裡的自己,想著剛才觸碰自己的那雙手,眉頭再次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過,隨即她的心裡不知為何想起了同樣是來自異性的接觸,同樣的是手掌,那個溫柔的抵在自己額頭上的男人的手,她卻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自從上次補課時的近距離接觸,王玖久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再單獨見到他了。說實話,有點想念那種感覺…但是,想想當時他不理會自己請求的模樣,心裡不自覺的又有點失落。
‘只是正常的老師和學生的關系,頂多是交際多了點,不要想太多!’
王玖久在心裡這樣告誡自己,她沖著鏡子裡的人自嘲般的笑了笑,轉身出去繼續她的工作。
樓上。
郭恆正在忙著壓制自己的‘撥雲’劍,久久沒有進展。他見自己平常的佩劍竟然這般不聽話,心裡已經逐漸有了點怒氣。他剛決定好準備用雷霆般的手段狠狠的鎮壓住它,讓它長長記性。
還沒等他出手,‘撥雲’劍便像被人從身後偷偷注射了一針‘鎮靜劑’一般,突然安靜了下來,周身的劍氣驟然收了回去,體型也逐漸縮小恢複了平常的模樣,安靜的飛回了郭恆的脖子上。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郭恆有些摸不著頭腦,自他蘇醒後的一千多年來,‘撥雲’劍一直跟在他身邊,這種情況還從未發生過。
他不禁將手搭在了脖子上貼著變小了得‘撥雲’仔細的感受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撥雲,你這是怎麼了?”
郭恆體會著手掌傳來的熟悉感,輕聲開口詢問。
回應他的是手掌上傳來的一陣震動。
“那個,你說清楚點唄?”
震動來的更劇烈了一些...
“哎,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啊!”
這次,‘撥雲’沒了動靜,它選擇不再回複自己的主人,任郭恆怎麼問它都不再吱聲。
‘真是,我都能聽得懂你說話,你聽不懂,怪我嘍?’
也是,就算郭恆和它再怎麼心意相通,也只是保持在它能讀懂主人的喜怒哀樂,能分辨清敵人是誰的基礎上,讓它跟自己交流?還是不太現實。
郭恆見它已經回歸原樣,也就放棄了再拷問它,端坐好繼續開始了他被藏在被窩裡的工程。
這次他稍微聰明瞭一點,先將門反鎖了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