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第三天,羅君才被允許下床。小松尚隆和羅君坐在後院的草地上,羅君伸了伸懶腰,展開大大的笑臉看著從樹蔭透出來的陽光,順勢躺了下去。
“啊——,還是這樣舒服啊,天天躺著骨頭都酥了。尚隆,你終於來了,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可無聊死了,母親就跟照顧什麼似的,連動都不讓動,我都人都快廢了!”
“…呵,你這樣不挺好嘛!我還沒見過你這麼開心過,你自己挺享受的吧!小時候跟個小大人一樣,現在平常還是面癱臉!”
“什麼叫面癱,我那叫高冷好嗎!我可不像你,整天拈花惹草的,不麻煩嗎?再說,要說面癱我可比不過朽木白哉,不過聽說兩年前他母親去世了,本來挺活泛的,現在都跟小冰山一樣了~”羅君皺眉。
“朽木家現在跟你家不是掰了嗎?怎麼,你還想去安慰他?”小松尚隆表示這種事情更麻煩。
“說是這麼說,可母親告訴我了,私下還是可以交好的,畢竟是我母親理虧,我總該做些什麼的。哼哼,不過再怎麼樣,我母親也不可能讓給白哉那小子的!”羅君憤憤,母親當初可是要嫁給朽木蒼純的,那樣豈不是沒他什麼事兒了,所以說,落月爸爸,幹得好!
“好吧,可你這樣,人家白哉也不會對你有好感的,畢竟沒臉的是人家父親啊!”
“哎呀,我昏迷之前不是還想著學書畫禮儀什麼的嗎,朽木副隊長人挺溫和的比較好相處,我還打算去拜訪朽木副隊長學禮儀琴樂來著,”羅君有些憂心,“不過聽說朽木副隊長身體不太好,我還想著我斬魄刀也許有辦法治療呢!”不過現在禺央沉睡了,還真不好辦!
“呵,我還說你那陣子怎麼開始要學這些東西,難道不是因為千葉家嗎?不過你斬魄刀到底什麼能力,治癒系的?還真沒想到!”
“不是,跟千葉家沒有關系,是斬魄刀要我學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定是有先見之明呢!我跟你說,關於千葉家的事我原來是不記得的,後來才想起來一些,但除了母親,對他們是沒什麼好感的,”羅君對此還是很複雜,有了路的記憶,他的感情也會受影響,但二子母親的關愛確實是他拒絕不了的。
而禺央身為本命靈器,可以摒除外物輔助修煉,就實戰來說,就是把厲害的辟邪劍罷了,此外,對付負面玩意兒很拿手,魂體上的毛病也有作用就是了。“至於我的斬魄刀能力,我也說不清楚,對於平常的戰鬥但是沒什麼用,說是治癒系也可以這麼說,所以才想著會不會對朽木副隊長的病情有用!”
小松尚隆看羅君這複雜的自己都迷糊的情況,也擔心起來:“那你現在的記憶還有問題嗎?要不要去檢檢視看!”
羅君聽了忙跳起來:“什麼?不,不用,我的記憶現在好得很,沒有任何問題,查什麼查!”
小松尚隆看著羅君往外跑的樣子,氣笑,就作勢要抓他回來。兩人直直跑出四番隊,小松尚隆才攔住羅君要回去,不然羅君母親肯定會擔心的,到時候連他都要嘮叨了。
羅君兩人才走出四番隊不遠,就看到從街角拐彎處走來的死神裝扮的男子。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墨色的馬尾高高束在腦後,明明精緻的五官冷冽如霜,漆黑的大眼睛裡滿滿的焦急,快步走向四番隊。
是朽木白哉,小松尚隆詫異,上前打招呼:“朽木三席?你這是怎麼了?”
“小松四席,父親又發病了,我來請卯之花隊長!”朽木白哉說完急急點頭,就要進四番隊。
先前還說到朽木家,這會兒就遇到了,可真巧!羅君挑眉上前,語氣玩味:“原來是朽木三席,我是羅君!”
朽木白哉頓住腳步,回身看向羅君眼神冰冷:“羅君?千葉路,哼!”
小松尚隆看著朽木白哉氣沖沖地進了四番隊,看著羅君一臉欠扁的表情,無奈道:“你抽什麼風啊,去挑釁朽木白哉?人家又沒惹你!”
“哼哼!我也沒說什麼,他就那副要殺人的表情,就算要補償他們家,也沒必要看那小子臉色!”羅君明明是挑釁的一方,偏還自己氣的不行,“那小子還搶我高冷的人設好嗎?不知道我每天維持這形象多辛苦啊,聽說朽木白哉小時候明明喜歡炸毛兒的,看吧,果然!”
小松尚隆搖頭,一語道破:“你這就是你以前說的傲嬌吧!安慰人還這麼別扭~”
“小,松,尚,隆,你是不是想我邀請你去我家做客啊?”羅君危險的說道。
小松尚隆是最怕拘束的,尤其是千葉家這麼守規矩的,羅君母親還邀請過他,結果被嚇跑了,到現在都怕見到千葉二子。“呵,呵呵,羅君你這麼客氣幹嘛,我可是平民呢,怎麼能讓你丟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