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蒂羅爾。”桐人開始呼喚現場證人。
“剛才,桐人,非常威武,謝謝給我……復仇的機會。”蒂羅爾的聲音傳來。
桐人心中表示那算復仇還是以怨報“德”啊,雖然人家是打家劫舍,可也算幹掉了殺死蒂羅爾的兇手不是嗎。
不過蒂羅爾殺的是有殺人玩家的集團中的犯罪者,那就算了,他之前彷彿被劍帶著打,但他必須承認自己當時一樣真想殺了那些人。問題在於——他問的好像不是這個問題。
“賽紋?”他又看向另一個當事人。
“……抱歉,之前被蒂羅爾小姐解開繩子,我依舊無法動彈而倒下時,腦袋朝向另一邊,沒看到你們的戰鬥,不過確實聽見了幾次陌生男子的慘叫。”賽紋說。
“我想要,一把劍,又大又威武的。”蒂羅爾現身說。
桐人回憶蒂羅爾對應的怪物淒厲死靈的設定,那好像不能用劍技吧,正好最近為對莉茲貝特表歉意特地買下了一把鋼鐵焰形劍,就給她用用吧,權當送玩具。
阿爾戈本想吐槽給這麼輕的女孩這麼重的劍,但那幽靈一副不費力耍著玩的樣子就不說了,說回正題:“桐仔知道原因嗎,要是你好夢中砍人就得重新考慮些事了。”
桐人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啊,正為難,無銘黑劍突然出現了彈窗,一個黑髮白衣的少女從裡面爬了出來。
“哇啊啊啊啊,貞子!”桐人下意識喊了一聲,其他人則擺出戒備姿勢。
“誒?我不叫貞子啊,而且為什麼爸爸的同伴要這麼看著我?”結衣抬起頭,一臉呆萌地說著,抱住桐人說,“爸爸,有人欺負我。”
“請問,為什麼叫我爸爸?”桐人尬道。
結衣解釋了一番自己最初的出處和來此的理由及發生了什麼,最後總結說:“因為爸爸的關係,雖然我原本的大部分許可權損壞,被cardina刪除了,但這把劍和我的許可權發生衝突也因此出現了bug,cardina不僅是平衡系統,還是……以人類的表達方式說……是執著於靠製造劇情和任務由玩家行動實現包括修復bug在內的一切事務,所以是爸爸的精神和行為賦予了我新生,所以叫爸爸為‘爸爸’也沒問題吧。”
看來被警告那是最危險的劍確實不是圖遊戲氣氛的設定。
賽紋託著下巴,一副研究眼光地對結衣一陣端詳,可這裡又看不了原始碼,也只能暫時放棄了。
幾女又為此調侃和認真叮囑一番後,發現任務出現了分支一般的更新,顯示領主已死,要去找相關人的資訊,卻除了之前拿到的鑰匙外別無線索。
於是,他們就決定先回城休息,次日繼續去做任務了。
可桐人這一晚卻罕見失眠了,理由是結衣和蒂羅爾和他同房——因為她們依附的裝備道具都是桐人的東西,所以不僅顛覆了一般npc不能進玩家使用的圈內旅館房間的規則,讓她們到系統上判定為他人區域的女生房間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桐人願意解除裝備道具所有權,可作為一個正統玩家那是和命一樣的東西。
好不容易進入深度睡眠,一大早發現自己在床上被結衣和蒂羅爾夾成“川”字形也把他嚇得不輕,若不是在sao中已經有了和複數女生近距離相處的“免疫力”,他想自己一定會從窗戶跳出去在街上狂奔,第一次和亞絲娜與莉琺共處一室那天好像發生過類似的事,卻不知為何記憶蒙了一層迷霧。
“上午好,桐仔,昨晚睡得怎麼樣啊?”出門碰見的阿爾戈問道,明顯有八卦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