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殿是?我好像感受到了無上至尊的氣息。”舞衣問帶路神官。
“是祭祀六大神的祭壇。”神官答道。
“和你們平時用來祭祀的神殿有什麼實際意義上的不同嗎?”
“抱歉,這不是我能回答的問題。”
“是嗎,之後我會去和你們那些神官長抱怨的。”舞衣又看了一眼,才示意神官繼續帶路。
她猜測這裡應該是真正安葬那幾位至尊的地方,至少是他們中的一部分。可這感覺,似乎是他們還有復活的可能性,閱讀歷史說他們已經迴歸神國——也就是辭世好聽點的說法,創立了人類樂土安享後半生直接辭世,過了這麼久怎麼會還有復活的潛力?
是斯塔夏爾做了什麼嗎?若是不死族,做一些措施倒不是沒可能。
那她豈不是得好好保護這個國家了?要是有了亡國滅種危機,這些人或許會不惜一切代價復活那幾位至尊,都已經拋棄了,事到如今怎麼能讓他們回來打擾她和伊魯特的二人世界啊?
不過,舞衣還是十分矛盾的,因為受創造者設定不全部分靠創造者自身思維方式補全,所以她也有類似gagae的思維,男人不開後宮似乎就算不上有牌面的至尊了。這讓還是很想獨佔的她很糾結。
妥協的結果是:若是那些土著的下等生物,多少後宮都沒有影響她地位的可能性,即便那個“決死絕命”也是個平原,可其他至尊絕對不行!如果有和伊魯特同層次的人存在,她真擔心自己會回到過去那個被當成純粹戰力和充氣娃娃的時代遊戲時代),她甚至要感謝這場穿越和公會毀滅,不然她愛得要死的他又怎會多多看她?
正當她十分矛盾地胡思亂想的時候,神官已經將她帶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間飄散著惡意氣息的小房間。
神官又用第一位階魔法點亮了一盞魔法燈,照亮了室內。
一塊從別處挖下來的地面陳放在室中央,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一頭黑色齊頸亂髮的黑衣人,一副酣睡樣地站在上面,手中倒拖著一根長矛。
舞衣的眼睛睜大了一點,她感覺自己若以白板狀態對上眼前這個存在未必能取勝。
“將這個放在距離祭壇這麼近的地方,還沒有足夠位高權重或實力高強者看守,真是太大意了。還是說這裡有其他特殊的意義呢?”
“你也感受到這股邪惡氣息了吧?自從中了‘傾城傾國’的同時拼死殺掉了那位巫女大人,他就一直是這個狀態,而且無法採取攻擊、封印和束縛措施,那樣會立刻遭到反擊,我們已經犧牲好些人了。也不能將這人丟在外面不管,唯有放在這個教國最有利於隔絕這程度的邪惡氣息的地方了。”
神官是一副光是說話都盡全力的樣子,那股氣息讓他無時無刻想要轉身逃走,沒有逃走多虧了上級的絕對安排和事先準備了守護精神的魔法吧。
對舞衣來說,神官這解釋足夠了,她對“傾城傾國”的瞭解比這些人更清楚。
“不過,犧牲者依舊有了成果,在種族特性上,舞衣大人與她類似。”
還成功打碎了對方的面具。一般人類面對這等超越者拿到此戰績是可以吹幾代人的,可神官覺得在舞衣面前說反而丟臉,就閉口不談。
“……人造人嗎。然後你們的希望是由我來處理,對吧。不過這可是我沒見過的靈氣系技能,雖然不會損耗hp,可一旦發生戰鬥你會因此死得很快。最保險的方法是由我親自使用‘傾城傾國’不過在此之前得請你們先把情報都拿出來。”
舞衣是信仰系魔法吟唱者,支配與毀滅與自身屬性相適應的生物也是這方面的領域,如果僅限支配一兩隻的話,舞衣就算同級的物件也能收服,但要提高成功率,最好是先把對方的hp削弱到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