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鎮公會大廳的他眼中,明明每一擊都足以重創甚至打倒敵人的第一樓層守護者瓦魯茲,被那樣看似一開始就毫無勝算地打倒了。
而且還是藤蔓從鎧甲內側和身體內部脹出來這種令人想要嘔吐的重口方式!
那厚重的hp條似乎變得意義沒這麼大了。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只要不逃避思考,稍微想想大概能想到,是那個能大能小的妖精族攜帶能施展植物系魔法的種子塞進瓦魯茲體內,可是,鎧甲內側還好說,從哪裡深入體內?嘴是沒機會的,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個,他就感覺自己的菊花也火辣辣的痛。
稍微聊以安慰的是,瓦魯茲也成功施展了幾個強力技能,殺死了六個敵人,其中兩人還直接廢成了無法復活的狀態,現在才突破最簡單的一層就有兩人再起不能了,這程度看似不算什麼,可前提這是遊戲才行啊。
“戰局不容樂觀,或許需要繼續在前面的樓層拖住他們的同時,在下層集中兵力決戰,接下來我也要去戰鬥了。在這段時間讓瓦魯茲復活。”舞衣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等等,不要……去。”
“?”舞衣露出困惑的神情,她理解不了為什麼她的創造主會這麼害怕。
遊戲時代,對她來說一樣是現實。她和創造主都面對過更強的對手,也被偷襲狩獵過,雖然一時死亡絕不是開心的事情,但無數的冒險和戰鬥都讓他十分快樂。
他說不出來,遊戲化為現實他不知怎麼向原本是npc的她說,而且,公會的資金並不足,在遊戲關服前,他的隊友搬走了不能再現實變現的大部分資產買了堆得和山一樣高的釋放之後視覺效果極好和各種超強道具裝備帶著他們各自捏的高階npc去闖之前沒去過的地圖,簡單來說就是幾乎傾家蕩產去進行關服前最後的狂歡了。而他比起狂歡對gagae興趣也不小,正好明日必須早起的他想要靜一靜,和幾位網友道別留言在sns再見後,選擇留在公會。
關服時間到,他便孤零零帶著已經外強中乾殘缺不全的公會來到這裡。
湊一湊還有能復活幾個高階npc的資金,可這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一想到舞衣可能在現實中受到傷害,他就擔心不已。是的,畢竟這都是按照他自己的嗜好捏的npc,當成腦內女友的角色,雖然是全年齡的遊戲,可即便吃不到,能打扮打扮再設定一些語音臺詞也很有帶感不是嗎?這可是宅男的浪漫啊!<essage]】!”
他開啟通訊魔法,既然他出現在這世界裡,那說不定有隊友也一樣,事實上這幾十天他也試過幾次,不過都失敗了,因為那時候沒什麼特別的狀況,加上他前世生活並不如意,交際一樣很糟糕——不如說玩本就是虛擬現實的遊戲就是為了逃避現實,所以對這帶著遊戲角色與公會建築穿越轉生,大部分變成真人的npc都很聽話的生活狀況沒什麼不滿。
可生命會在這個世界受威脅就愉快不起來了。
誰都好,是玩家就行,拜託了,回答一下!他不禁祈禱。
在關服前就退遊的夥伴們應該指望不上了,可既然他來了,那直到關服前都留在遊戲中狂歡的六個公會夥伴應該也在吧!<essage]】現實的感覺已經習慣了,類似絲線的東西不斷延伸出去,可能是魔法版的電波。
不能向著北側或東北、西北側,已經確認所有敵對者都是從那些方向過來的了,通訊被強行接入冒充同伴引他出來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