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搭檔是卡琪諾,匯合閒聊了一會兒,他問:“工作是?”
“看。”卡琪諾指著下游遠在數千米外依稀可見的大橋,“把那座橋拆了,不是弄斷,全部拆了。”
“到底,為了什麼?”
“人類水上走還是忍者的專利,普通人渡河依賴橋樑和渡船,當然橋樑更通暢吧。交通便利,這個城鎮、國家的平民開心,民生、經濟也能因此受益,國力增強,敵對的一方自然不開心,至少噁心一下也好。可大家都珍惜和平,不能輕易動手呢,所以不屬於任何國家的我們能夠接到工作。不錯吧,『曉』可是維護和平的組織。”卡琪諾介紹。
“是嗎。”
鼬在思考著,這和木葉表面上維繫的和平,似乎有不少共通點,就算沒有戰爭,和平建立在某方面的犧牲這點,到處都是一樣的。人真的是為鬥爭而生的嗎?
“要將那座大橋完全炸燬,必須先準備足量起爆符。”鼬暫把疑慮放到一邊,作為間諜最初只能專心工作。
“…………”卡琪諾停下腳步,有點意外地回過頭,“你,不會破壞力強大的忍術嗎?在下聽說了喲,木葉那一夜,宇智波地區三分之一化為廢墟,沒有你的手筆嗎?若是她想殺你,以你活下來的能耐,不該有很強的忍術嗎。”
“只有一小部分。我擅長火遁,水遁和土遁多少會一點。”鼬答道。
“這樣啊,”卡琪諾托起下巴,眼珠轉了轉,“那用火燒水激的方式讓橋墩變脆,然後我用斬擊破壞橋墩好了。若是鋼筋混凝土結構,就只能在下多出點力了。如果有人來礙事就交給你解決。”
“火燒水激?火遁和水遁交替攻擊嗎?”
“鼬,這次任務結束後你該去補補物理學。”
下午——
“哐啷,哐啷,轟隆隆……撲通撲通…………”被破壞了所有橋墩的大橋難以繼續支撐自己的重量,聲勢就像爆炸般垮掉了,殘骸紛紛落進水裡。
“鼬,辛苦了。”收了刀的卡琪諾走向身邊躺“屍”無數的鼬,“對這些人全部手下留情了吧。”
“阿,你也是。有原因嗎?”
“嗯,”卡琪諾點點頭,“人活著才可能讓我們有工作,說不定以後還要造橋給我們拆,嘻。走吧,鼬,睡一覺吧,下一個工作是不留痕跡刺殺一個準備出嫁給大名侄子的富商千金,雖然時限寬裕,但暗殺我不擅長,交給你了。”說著,掏出一個卷軸遞給鼬。
“目的?”既然是個很符合忍者風格的任務,那鼬反射地就想多知道些。
“不知道,大人物勾心鬥角很常見吧。”
“是嗎。”鼬思考著拿過卷軸。
“你想太多了會很累的,鼬。”卡琪諾抱起胸叮囑道,“傭兵就是隻要不觸犯自己利益和情感的工作,能做的什麼都接的存在。所以工作造成的後果只要和自己無關就不必在意。閉上眼,堵上耳,合上嘴,用吃雞和考試的態度去做的就行了,否則心情不好。”
“與吃雞、考試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吃雞被骨頭卡住喉嚨可能會死,考試忍者的考試)可能會死,幹傭兵可能會死。就這些聯絡。”
“……會作為參考的。過去你挑戰各國高手的理由呢?”雖然不覺得問得出,但鼬姑且一問。
“……不,沒什麼特別的。就想知道我的劍刀)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