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日葵看來,富嶽作為人類父親並不是非常出色的樣子,因為只看到了鼬優秀的一面而忽視了心理建設。
她說:“理解接受同伴的死亡與犧牲是忍者必須面對的事情,是一回事,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我們面前裝作沒事了,可他心裡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面對死亡真的不是誰都能從心情上挺過來的。鼬的倖存隊友不是也沒挺過來,辭去忍者職務了嗎?義父也看看我,多久沒做過忍者了?”
向日葵指著自己幽幽說著,鼬因為心靈受創而對人生展開了新的思考,似乎向著某個感覺不妙的方向發展了,可向日葵什麼也沒做——
她不知道怎麼做啊。到底怎麼做?向日葵沒學過嘴遁啊,利用學過的知識在論事上裝逼還行,可鼬的三觀真不知怎麼應付啊。
向日葵看見旁邊一如既往放著茶壺和茶杯,就自顧自挪了挪去倒了一杯喝起來,鎮靜鎮靜。
“唉,既然月葵這麼認為,也有你的道理吧。”聽說兒子如此的富嶽也有點黯然,說,“我會找個機會和鼬談談心的。或許你是對的,我只注意到了鼬的天才,卻忘了他還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我十一歲的時候,才剛從學校畢業呢。”
“那,義父,我先退下了,晚餐見。”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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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木葉忍者學校——
“哈啊啊~”向日葵站在送孩子上學的方陣隊伍中,打了個哈欠。
“注意。”富嶽在前面努嘴提醒了一下。
“哦,抱歉。”向日葵收起了哈欠,她並不困,問題是三代火影的演講果然有夠無聊的,不論哪裡的領導發表講話都是這個調啊。
一看就知道,包括富嶽在內不少家長都在那裡閉目養神了。
演講結束後,學校門口的孩子們大都暫時離開了家長喧鬧一片,可讓向日葵疑惑的是,居然這也成了木葉的兩大瞳術豪門,宇智波與日向的會面。
“喔,日足啊,送你的長女來上學,期待她的表現啊,能讓你這個宗家家主親自送來,相信肯定是個天分過人的孩子吧?”富嶽也不看看自己,不是鼬要挾都不打算來的。
“富嶽你也是繼鼬之後喜得龍鳳,恭喜啊。”日向日足也皮笑肉不笑地平淡回應。
“嗯,”富嶽看了一眼跟著自己的艾爾芬和佐助,“通常近親是不會安排在同一班級的,但是你們中也有可能和日向家的大小姐同班,要互相學習啊,畢竟日向是不弱於宇智波的名門。”
“是。”x2
尤其是艾爾芬,因為植入了木遁細胞,不連續使用忍術是日常藍槽過剩,常時開著三勾玉寫輪眼瞪人。
富嶽是故意說的,“不弱於”就是說宇智波在日向之上,事實上宇智波現在真的在日向之上,不論一族現有綜合實力還是開眼數量,亦或是人口和財富。
“日足,你也讓你的孩子來和我的孩子們打個招呼啊。”
日足向身後看了一下,結果不知為何從開始就沒跟上來的藍黑短髮少女又向著牆邊縮了縮,還把眼睛看到其他地方了。日足表面淡定,可心裡想要皺眉啊,他家的雛田天賦不差,可給人的感覺就是太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