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硯不客氣地否決了哈特雷斯的話:“嘖嘖,你再現的只有召喚英靈的水平,而我等所追求的可不是和過去的英雄交流人生,servant只不過是英靈的投影,魔術師的道具。”
髒硯的打算是,先取得名為美遊的聖盃,用這個聖盃實現自己現在的永生願望,再靠永生獲得的時間恢復愛因茲貝倫的聖盃,達到自己最初的願望。
可是,現在的愛因茲貝倫大聖盃給搞得亂七八糟,讓他打算找到問題根源便立刻動手。
“我不打算再聽他的廢話了。”faker拔出了短劍。
儘管她是faker,自己都承認這點,可她也是在歷史上真實存在服侍過大帝的人,那種話是絕對的侮辱。
而且,感受不到眼前兩者有任何與這邊一戰的氣勢,身上散發的氛圍,以她作為武者的經驗看,就是——準備說完話立刻腳底抹油的氛圍。
她雙眼光芒一閃。
髒硯和弗蘭西斯卡的身影頓時變得如同雕像。強制的魔眼,可以操縱他人的身體,不過一瞬間的話最多也就是能做到定身吧。
faker猛地踩踏大門前的石階,身體爆射而出,一腳踹在弗蘭西斯卡的胸間。
伴隨骨頭完全粉碎的聲響,少女如炮彈般倒飛到了後面的樹林中。
緊接著,faker轉身一劍揮出,砍掉了髒硯的腦袋。
可是,她精神更加緊繃了,沒有得手的感覺。
倒飛進森林的少女連一點撞擊響聲都沒有,那不過是個幻術製造的人形,髒硯更是化作蟲子飛散了。
森林深處,擴散出一股濃郁的紫色氣體,途徑的植物,紛紛枯萎凋零,這股霧氣的中心,從黑影中升起了完全由紅邊的黑色飄帶包裹的球型。
然後,球形就像花瓣一樣散開了。
faker戒備新敵人的同時,在房中觀望的希蘿艾瞪大了眼:“那,那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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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切斯卡:“皮絲啊,有高階的布偶出現了呢。”指了指外面。
克勞恩皮絲:“為什麼感覺布偶像是打了掉寶的野怪一樣啊?”
弗蘭切斯卡:“你要這麼說也可以的哦。會爆出什麼呢,真是期待呢。”目不轉睛看著克勞恩皮絲。
克勞恩皮絲:“啊?我去拿?為啥?主人是你吧?”
弗蘭切斯卡:“這個時代不是很流行嗎?遊覽的遊客親自下地體驗採摘,還多收錢的經營模式。”
克勞恩皮絲:“只是你自己想偷懶吧?說到底那種經營模式說不定就是農民想偷懶了。”
然而,克勞恩皮絲的屁股已經開始挪動了,夢幻一般的世界,不把所有事情嘗試過實在有所不安,如果有戰力,那試著破壞什麼也是可以的。可她也不好意思把這位用城堡招待自己的“公主”連帶城堡一起拆了,現在正好有個可以發洩的物件。
眼前的一切應該都是虛的,所以怎麼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