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恩皮絲目光沿著間桐櫻的嬌軀,向下轉動,陰影中有個奇怪的東西,感覺像是兩層套在一起的黑布,周圍分叉出了好多帶著紅色邊的飄帶,就像是穿著黑色飄帶長裙的少女頂著衣服百分百遮住身體的同款頭巾一樣。
只從外觀上看,克勞恩皮絲覺得這有點可愛,卻很磣人,沒了解過hf線的克勞恩皮絲無法明白,但感覺就像自己的天敵一樣,還是不碰為妙。
“辦正事吧。”克勞恩皮絲見這位女主角沒啥事,便摸出空間袋,抓起一隻只刻印蟲往袋子裡塞。
因為對自己的隱匿很有自信,所以無所顧忌,再說這裡蟲子很多,少一些也不會被發現吧。
克勞恩皮絲不知道的設定是,間桐髒硯的每一隻蟲子都能成為他身體的任何部分,也就是——這些蟲子其實等同於聯網狀態。
直接把間桐髒硯“身體”往自己的袋子裡裝的弱智行為,自然暴露給了暗中窺視的老頭子。
“虛偽的拉姆帕德斯,是吧?”稚嫩卻成熟的女聲響起。
“我的感知沒發現?”克勞恩皮絲眼睛瞥向聲音傳來方向,只看見通往外面過道的門口有個人影。
“魔術師有請。”她說。
克勞恩皮絲惺惺地丟掉準備裝進袋子裡的刻印蟲,飛向門口,既然被發現了就只能彬彬有禮地討要了。
自始至終,克勞恩皮絲沒看見那個跟自己說話的身影。
美麗幽靜的植物園盡頭,間桐髒硯就拄著柺杖站在那裡,咋一看還是個慈祥老人。
“找我老人家有事?”
克勞恩皮絲定定神,說:“不算大事,討一些刻印蟲,應該沒問題吧。”
“已經和老夫脫離聯絡的老蟲要多少都可以,可在此之前,老夫應該也有向你提出要求的權力。”髒硯說。
“如果想要聖盃戰爭參加權你去和協會交涉會更有效率,還是說你想討要什麼英靈的私有物當收藏呢?不管哪一個,不覺得拿蟲蟲交換太便宜了嗎?”
克勞恩皮絲一揮手,更改了語氣和眼神:“櫻的影子很‘奇怪’,明明愛因茲貝倫的大聖盃都沒了,你卻有servant,雖然我不知怎麼殺你,可給你帶來麻煩也能讓你籌劃一敗塗地吧。說吧,要是你的計劃和我沒關係就太好了。”
精神系魔法無效,或許是構成老頭子的身體中的蟲子並無他的本體。
“計劃,嗎?確實和你這個已經和職階卡關聯的英靈沒關係。”髒硯頓了下,再次開口,“在此之前,說說櫻的事情也無妨,非要說的話,是聖盃容納物,聖盃‘門’中具現的意志就是影子,櫻則是聖盃的‘門’,我利用遠坂家女兒,以好不容易才從愛因茲貝倫那裡拿到的容器組織養了十年,servant也是餌料,可聖盃殘缺術式卻因為大空洞的整體與平行世界聖盃的置換而變得修復希望更加渺茫。而那失去希望卻依舊渴望出生的影子卻越來越難安撫了…………”
間桐髒硯說了一大堆,克勞恩皮絲暗中表示有一半基本聽不懂。
“大聖盃被毀,servant是如何召喚的?”她只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