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全然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一個勁的誇贊:“我兒子真有力氣!”
這或許就是當爹的吧?
小寧夏可能是手一直舉著舉累了,這才鬆下來。
一雙大眼睛四處打量著,兩個多月的小娃娃已經完全放飛自我,打拳踢腿是無所不能。
天賦異稟也不過如此了。
寧塵輕笑了一聲,摟著小寧夏的手臂也是不經意間用力了幾分。
小寧夏眉頭一皺,開始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夏瑤瞬間清醒,俱寂不知何時已經出鞘,一絲鋒芒架在寧塵脖子上。
“夫人小心!”
寧塵大拇指與食指也在一瞬間將寶劍捏住,腦門上流出了一絲冷汗。
“兒子也看不好。”夏瑤怒目而時,將兒子從寧塵的懷中搶過來,輕輕的抱在懷中,開始好言哄騙。
也不管小寧夏究竟能不能聽得懂。
“是是是,我的錯。”寧塵拿起夏瑤已經松開的俱寂寶劍,小心翼翼的將寶劍收回到了夏瑤身邊的劍鞘之中。
“不哭不哭,爹爹是大壞蛋,娘已經幫你教訓過他了。”夏瑤對兒子是十分的寵溺。
“瑤兒。”寧塵輕輕的靠在馬車的板子上,對著夏瑤說道:“我覺得咱們家地位最低的就是我了。”
“理應如此。”夏瑤握了握小拳拳,大有你有一絲不滿意,我就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意思。
寧塵見狀一攤手,果然如此。
沒人權啊,沒人權啊!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小祖宗。”
寧塵此言竟然還有一絲得意,絲毫沒有什麼不滿的想象。
夫妻本一體,寧塵覺得夏瑤做什麼都不過分,因為夏瑤做下的,就是自己做下的。
殊不知夏瑤也是如此,寧塵覺得事情她都不會去反駁,只是她不懂的如何去表達。
就如同前一次去溫柔鄉,與這一次去明王寺。
其實對於夏瑤來說自己本不在意,只是不願意看到寧塵為自己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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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東王府。
蕭白石看著來人卻是有些驚訝。
“皇兄怎麼有時間到小弟這裡來了?”
蕭白衣一挑眉:“怎麼,我都來了,你還要趕我出去不成?”
“小弟怎敢。”蕭白石向後退去了一步,接著說道:“皇兄請進。”
“聽說你跟羌人打了幾場勝仗,可謂大大漲了我西涼的威風啊。”蕭白衣也不隱瞞自己的來意,接著說道:“實不相瞞,這次我過來不是找你的,而是找王叔的。”
“找我爹?”蕭白石先是一下錯愕,然後便瞬間瞭然:“皇兄想要從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