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知會玩了阿朱,便直接出門去。
目標是京城裡的小張府。
張是一個大姓,姓張的在朝廷裡做官的那是真不少。
洞庭張氏在金陵城的産業也不少。
大張府,自然就是張老大人的府邸。
小張府雖然有好幾個,但是能讓寧塵值得一去的,也就是刑部侍郎張淩峰的府邸了。
“張兄受苦了。”寧塵看到了日常罰跪的張承軒,心中也是頗為無奈。
“讓老爺子出出氣。”張承軒咧嘴一笑:“你還別說,一開始吧~還真有些不適應,但是現在...”
張承軒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愧之意:“哥哥我就是連跪三個時辰,也是完全不在話下,甚至一天不跪他幾個時辰,就渾身不舒坦。”
“...”這就很無奈,竟然一不小心挖掘出了張承軒的受虐屬性。
“軒兒,是誰來了啊!”房間裡的張淩峰出言問道。
“是錦衣衛的寧塵,寧大人。”張承軒跪在地上,扯著嗓子說道。
“快請進來。”張淩峰在屋內喊道。
“罰跪的時間還沒到呢。”張承軒如是說道:“您老人家親自出來迎迎唄~”
“你啊!”寧塵無奈的笑笑,一把將張承軒拉起來:“就是看伯父雙腿不便才敢如此嘴硬。”
寧塵推開門看到正要強撐著下地的張淩峰,突兀的一驚。
幾個快步沖上去,將張淩峰扶到了床上:“伯父這是幹什麼,莫要折煞了小侄。”
寧塵跟張承軒平輩論交,稱呼張淩峰一聲伯父自然是分內之事。
“小侄早就該來。”寧塵滿是自責的說道:“只是之前因為雲南的事情去奔走了一波,故而來晚了邪魔,還望伯父不要見怪。”
“這是哪裡的話。”張淩峰很是受用,對著寧塵說道:“寧大人能來看看老夫,已經是老夫之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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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
斷了一臂的戚少商,停在一戶人家的門外。
門戶很大,不似尋常人家,只是這門緊緊的閉著。
門前的兩座石獅子,彰顯此戶人家非富即貴。
戚少商轉過了身子,看似想要走上去敲門。
但是一個小廝模樣的匆匆走到了他的身邊,並且遞上了一張紙條。
戚少商看後臉色微微一變,便將紙條震的粉碎。
戚少商止住了自己去敲門的身形,直接大踏步向前走去。
這個時候,門開了。
一個富家年約十六的富家少爺,一顛兒一顛兒的從大門之中溜達出來,並對著大門裡大聲的呵道:“娘,我去玩了!今兒中午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