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做我的書童,不會讀書沒關系,只要會武功便足夠了。”張承軒看著寧塵無奈的說道:“只是這個阿福,不懂半點皮毛,這長劍也是寶貝的緊,每日擦了又擦,十分的愛護。”
“若是拿一把柴刀把魏江軒殺了我相信。”張承恩十分確信的搖搖頭:“但是讓他拿此劍殺人,還被血跡沾染成為這副摸樣,甚至連劍鞘都沒有,哼~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公子,剛剛屬下正要上來的時候發現了此物。”那個錦衣衛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隻劍鞘,送到了寧塵的眼前,全然沒有顧忌張承軒隱隱發黑的面孔。
“嗯。”寧塵隨手接過來,將手中才寶劍收歸劍鞘之內,放到了張承軒的手中,說道:“雖然這是重要的證物,眼下還是物歸原主,不為別的~”
寧塵拍了拍張承軒的肩膀,出言說道:“只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縱然真的是阿福殺了魏江軒,我相信你也是不知情的。”
“...”張承軒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他是否應該感謝一下寧塵對自己的信任呢?
“公子,赤鳶回來了。”禿鷲一直在一邊聽著寧塵與張承軒的對話,此刻看到卻是抬頭望望天,便對著寧塵說道。
“張兄,既如此在下便告辭了。”寧塵頓了頓,接著說道:“魏子浮的屍體向來對於張兄也沒什麼用處,我就一併帶走了~”
“請自便。”張承軒頓了頓,接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當嫌疑犯抓起來呢。”
“你不說,我險些忘了。”寧塵看著張承軒說道:“你料理了阿福的後事,自行去縣衙備案,聽說縣令大人張承恩還是你的族兄呢。”
“原告的待遇自然是要比被告強上許些~”張承軒無神一笑,“在下省的,不勞寧兄費心了。”
......
福臨客棧此刻顯然已經成為了寧塵等錦衣衛暫時的落腳之地。
掌櫃的也是十分積極的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將其餘的客人全都“勸”了出去,整個附近客棧,除了原本的夥計之外,竟然全都已經是錦衣衛的人。
將客人們趕走,自然也要賠償一大筆的違約金,只是人家之口不提,對於一眾錦衣衛的開銷,若不是寧塵堅持不肯白吃白住,恐怕這老闆也不會收下銀子。
當然這銀子並不是寧塵自己出的,而是同樣被趕出了福臨客棧的千江盟少主廖仲英出的~
對此廖仲英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能提寧塵出銀子,表現的十分榮幸。
俗話說吃人家嘴軟,那人家手短,寧塵日後上位了,要提攜他們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也是他們對寧塵的未來的投資,同樣也是針對自己本身。
“還沒有請教掌櫃的尊姓大名。”寧塵對著掌櫃的拱拱手,出言問道。
“尊姓大名可往往不敢當,在下尚客,這福臨客棧也是祖上傳來的~”掌櫃的搓搓手,心中暗暗的:“看看~看看~,這不是已經開始問咱的名字了麼!”
“掌櫃的有心了。”寧塵輕笑了一聲,告辭了掌櫃,向著赤鳶的方向走去。
“公子。”赤鳶連忙起身,不等寧塵發問,出言說道:“打聽到訊息了,懸鏡司與那些江湖人之所以集結到了一處,目標便是青螺島。”
“青螺島?”寧塵眨眨眼,接著說道:“東廠的人能讓他們上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