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夏瑤頗為無聊的甩甩的自己從腦後挽在胸前的發絲,看著寧塵說道:“我們現在應該幹什麼啊~”
“幹什麼?”寧塵無奈的撇撇嘴,看了看身邊的三鷹,無奈的說道:“就知道義父不會簡簡單單的讓我來洞庭,把他們都派來了,肯定是想要讓我跟東廠的人做上一場。”
“還有~”寧塵看了看禿鷲與赤鳶,出言說道:“魏子浮消失不見,恐怕是你們二位的做的手腳吧,我不信我在魏子浮的身上搞出了這樣大動靜,你們兩個會不知道~”
“公子明鑒~”赤鳶聞言一笑,看著寧塵說道:“昨日見到魏子浮從鬼鬼祟祟趴在巡檢司隔壁張府的圍牆之上,故而順手給了他一刀~”
“誰知道他竟然渾身冒出了一陣陣的寒氣,將他的身子全部包裹,然後在他身體的表面結成了冰晶,就這樣直挺挺的摔了下去。”禿鷲十分無奈的說道:“其實若論真本事,我們二人對他也只是略占上風,也不知他究竟出了什麼毛病。”
“恐怕是他修煉的寒冰鑒出了問題。”赤鳶在一邊猜測道。
“掉入了張府,張淩峰的府邸?”寧塵輕輕的一挑眉。
“嗯。”赤鳶點點頭,接著說道:“府中只有他們的公子張承軒在。”
“張承軒文不成武不就,偏偏喜歡闖蕩江湖。”禿鷲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是他老子的一塊心病。”
“張侍郎向來剛正不阿。”赤鳶也是點點頭,接著說道:“就是錦衣衛與東廠的麻煩他也沒有少找,這大人也是一個有眼力的,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情他管不了,但是這位東廠提督大人的麻煩,他可是一點也不在乎。前些日子聽說將魏子浮的一個得力屬下下了大獄,罪名是什麼賤淫良家女子~你們說說,刑部侍郎是什麼官兒?管這些事情?”
“如今魏子浮被他的兒子救了,想必魏子浮的臉色一定很精彩~”赤鳶輕笑道。
對於錦衣衛來說,滿朝都是敵人,根本沒有真正的盟友,也不可能擁有盟友。
當錦衣衛也開始拉幫結派的時候,便是他真正滅亡的日子。
東廠也是一樣。
姜立精明,將滿朝的文武得罪了一個遍,只是他得罪的越狠越徹底,皇帝對他的信任便越深。
魏江軒這個老狐貍也不差,只是他不一樣,並沒有對朝廷的大臣們下手,而是專門針對錦衣衛。
魏江軒針對錦衣衛越是兇狠,皇帝自然也越是放心。
因為東廠成立之初的職責便是制衡錦衣衛。
對於得罪張府的事情,寧塵毫不在意,這也是之前張府老夫人跟寧塵與夏瑤套關系的時候,寧塵直接打斷的一個重要原因。
最起碼明面上,寧塵不能對張氏這樣的在朝勢力,做出過分親善的表現。
“報~”一個跟著禿鷲過來的錦衣衛探子走到幾人的身邊,輕聲說道:“懸鏡司的有集結的跡象,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屬下不敢靠近。”
“嘿嘿~”寧塵輕笑了一聲,看著身邊的幾人說道:“想不到東廠的人沒有動作,反而這懸鏡司的人先忍不住了。”
“東廠的人除了文戰帶著五百金蛇衛在外面,其餘的現在都在洞庭派之中,並沒有出湖的跡象。”那探子接著說道。
“可知道東廠的人都駐紮在什麼地方麼?”寧塵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青螺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