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王懷蕩非常果斷的下令。
雖然是白天，但是箭頭上的火光也還是十分的明顯，如同火雨天降向著當頭沖過來的蜂鷹等人齊齊的激射。
“防。”蜂鷹沉著的下令。
雖然箭雨源源不斷，但是在八人相互協作配合之下，竟然沒有一人受傷便抵擋住了所有箭矢。
只是他們的小船被已經被火箭點燃，他們一心防備箭雨卻是沒有嫌隙去處理小船上的火勢。
就算是如此，正中央王懷蕩也是眼角不禁微微的一縮，下意識的暗道了一聲不好！
他雖然狂妄，但是卻不傻。
要不然也不會從蒼雄的手中，硬生生的掌控大半個鄱陽湖。
此刻看到這八人的無論是單獨的武功還是相互之間的配合絕對不是千江盟的這樣的勢力能夠訓練出來的。
就算是八大門派的也不行。
這是軍隊之中的戰陣之法，八人一最中心的那一人為中心排程，彷彿一個烏龜殼一般，任他千刀萬仞總是不能突破。
“先生。”王懷蕩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文士，眼角微微的一縮。
“頭領。”文士也是眼中帶著驚恐，心中的苦澀之意更是沒有掩飾的表現在了自己的臉上：“現在還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這巨輪之中八成是朝廷的中的重要人物。”文士眼中透過了一絲陰狠，看著王懷蕩說道：“而且是跟錦衣衛關系匪淺之人，一個千江盟算得上什麼投名狀，這大船之中的人，才是東廠真正的目標。”
“東廠借刀殺人在前，然後將統頭領逼上梁山在後，此乃一箭雙雕之計。”文士看著王懷蕩接著說道：“若是朝廷怪罪下來，頭領以為東廠是替頭領一力承擔下來，還是對頭領不管不問，就當從來沒有見過的頭領一樣，更或者直接將頭領如同替罪羊一般丟擲來呢？”
“先生以為如何？”王懷蕩心中微微的一慌，看著文士問道。
“眼下只有兩條路。”文士眼中透露過了一絲殺意，看著王懷蕩說道：“第一便是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徹底的殺死在此處，但是這樣一來頭領便只能牢牢的被東廠掌控的鼓掌之間，因為這裡的訊息是一定瞞不住的。”
“第二條呢。”王懷蕩的心中莫名出現了些煩躁之意。
“第二條便是就此收手，最好可以套出大船之中人究竟是什麼人。”文士看著王懷蕩說道：“並且向其說明自己的苦衷，也不是不能將東廠提督的事情的告訴他們的。”
“這...”王懷蕩也是一陣的猶豫，這樣做無疑於將自己置於不信之地，說不定從此將會打上蛇鼠兩端的印記。
在錦衣衛與東廠之間左右逢迎，不是那麼好做的。
一個不慎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頭領。”文士看著越來越近的四條船隻，忍不住對著王懷蕩提醒道：“再不做決定便來不及了！”
“現在也顧不了許多了。”王懷蕩咬咬牙，看著文士說道：“如今東廠與錦衣衛已經註定要得罪一個了...”
